敖浩带着三姐筹办去将牙刷做出来,在院子里找了好久,终究找到根合适的竹子,用柴刀取了靠近根部的一节,削成牙刷柄的模样,每个角都弄成圆的,并尽量弄得光滑一些。
中午的饭菜较着比明天好,许是为了庆贺的原因,将族长他们带来的菜做了盆野菜炖鱼,固然在他看来味道实在不如何样,既平淡又没甚么油水,只是胜在够鲜,但一家人却吃得很高兴。
末端敖浩对劲对父亲说:“此事由孩儿来做,再研讨一番,不几日便能做得更加精美,定能买个好代价。”
经三姐这么一说,敖浩也想起来了,当代有“头吊颈,锥刺股”的说法,可叹本身对当代不熟谙,在当代的平常物件本身却如何也想不到,忙让三姐去取了过来。
“爹爹,二姐请看,如果把这孔眼钻得小一些,则能够多植入一排的鬃毛,再有这里如果用鱼胶粘上一块竹片,就能更加安稳,并且内里绝对看不到这些小孔。”看父亲有些意动,敖浩讲授更加细心。
敖浩不得不感慨,前人的聪明不成小瞧啊,本来觉得牙刷是本身的“发明”,却本来早就有了。
两个姐姐也围在那看别致,三姐是打酱油的,二姐却细心的察看款式和布料,如有所得。
“不错,非常温馨!”敖父感慨道。
在上面打眼在他看来倒是简朴,但是如何将鬃毛植入上去倒是个困难,太松了,没用几下就掉毛可不成,另有家中没有养猪,去那里弄鬃毛也成了题目。
三姐歪着头想了想,恍然道:“不晓得阿姐纳鞋的锥子行不可?”
“阿谁就算了,怪模怪样的。”敖父面有难色,他早就瞥见晒在外头的几件衣服,那里不晓得儿子说的是甚么,可那衣服他不敢穿啊。
说完瞪了敖浩一眼,回身出了门。
想起来轻易做起来难,动了手敖浩才晓得,要在这竹子上打小眼才是真的困难,本来按他的设法是用烧红的铁丝烙孔,家中铁器倒是有,倒是大件,要说藐小的,缝衣针也太小了,他顿时一筹莫展。
不过有现在这模样敖浩也很对劲了,他把牙刷放到嘴里试着刷牙,感受还不错,嗯,今后再做个鬃毛的。
接着又一口气做了四把牙刷,外加两把大板刷,为甚么多做一把牙刷,当然是给姐夫的礼品。
“好了,事情畴昔就算了,今后再想做甚么事前来跟姐姐筹议一下,别又惹爹爹不欢畅了。”固然敖浩才来这个家不几日,二姐却实在将他看得挺重,见他一副认错的模样,心头一软,摸着他的头语重心长的道:“你也别怪爹爹,这也是为你好,以四郎的才学今后考个秀才不在话下,断不成与那工商一类,也省的被人看轻。”
敖浩也在中间坐下,用手指悄悄磕了几下三姐前的桌面,她抬开端严峻的摆布瞄了几眼,细声细气的问敖浩:“爹爹没活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