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之计,但愿疯了的不得复苏,也就不会供出来,还要去办理下望蔡的弟兄,莫要说漏了嘴,可这疯子如果复苏过来就不好了,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想体例把他杀了,如此一来便可让他无处可查。”盘算主张,六子连夜赶去望蔡,许以厚利,让其他弟兄保守奥妙。不过他却不晓得敖浩已经从大当家的嘴里晓得了一些,不但晓得望蔡,便连六子这小我也晓得了。
见着房间里没别人,六子用匕首悄悄的将锁弄开,排闼出来。他很谨慎,先是离刘大个几步开外,小声的叫道:“刘大个子,刘大个子,还记得我不,我来救你了。”
他们都是些下人,比不得大当家那般凶悍,若不是贪恐怕死,也不至于一开端的时候不肯意来,此时刀架在脖子上,那里还敢有半点不从,天然是乖乖的就范。
“哼,此事固然与你等无关,却与小仆人有关,你们也不想想,如果小仆人出了事,你等还能上哪去,又那里找现在这么好的差事?何况此事如果做得好了,过后小仆人必会好好的夸奖诸位,在小仆人的面前也得看重,别忘了诸位是签过死契的。”六子声色俱厉,晓之以情动之以利。
做好统统,几人藏在暗处,要等火势一大,有人来救时好混进人群。却不晓得另有几双眼睛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瞧了个清楚,悄悄的跟了上去,从前面用到抵在其脖子上,低喝道:“别动,敢动一下立马要了你的狗命。”
却说敖浩他们分开半月不足,刺杀一案已经是在本地传播出来,走了官府的法度,上报至高安县令王仁友,县令固然掌导风化,察冤滞,听狱讼,但此等事情不必然要亲临现场,而是另有专门官员,司法佐带衙役前来,命仵作验尸,只因为事主敖浩离家治伤,这案件也就担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