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里落拓安闲的苏懿,第一次乱了脚步,也乱了心。
这番甜美的“折磨”,在苏懿磨磨蹭蹭好不轻易把人送到房中,又放轻行动将柳南烟送到床铺上时,才终究面红耳赤的迎来告终束。
这些日子跟着他一起破案,也是难堪柳南烟了,更别说对方成日还要面对那些令人作呕的尸身,就算这是仵作的本分,也还是让苏懿感觉有些惭愧。
“我明天就筹办分开了,到时候陈县令会让人帮我带路。”
“……白痴。”她笑着骂了一句,内心比蜜还甜。
两人坐在饭桌上,不过三言两语就聊得非常投机,康知雅更是热忱,拍着苏懿的肩膀就说这几天要好好接待他,只是聊着聊着眼中毕竟是藏不住愁绪,叫苏懿看了出来。
她都还没和对方说本身的情意呢……柳南烟心想,又有些吃不住苏懿到底知不晓得本身喜好他这件事,虽说如果平凡人都该当能看得出来才对,毕竟柳南烟平时在衙门里冷冰冰的,还向来没见过她对谁这么热忱。
五天的路程说不上长,等苏懿到了康知雅地点的安南城,已然是当天傍晚,踏着傍晚进了城门。
苏懿本筹算分开,可见柳南烟就那样躺着又感觉不当,因而上前给对方盖了盖被子,正要撤走时,俄然感受手腕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控住,他顿时生硬着身子抬开端,下一刻便撞进了一潭春水。
苏懿说了几句,现在心神明显都在那位康朋友的故事上,一时候也没重视到中间的柳南烟战役时有些许分歧,接连喝了好几杯酒,几番行动下来,一坛酒竟是就这么见了底。
他死力想要将刚才看到的画面从脑海中抛去,却如何也忘不掉和柳南烟对视的那一瞬,乃至耳边近乎擂鼓般的心跳声都不再较着。
“你这就要走了啊。”不加粉饰的绝望表示在柳南烟面上,她低着头看碗中透亮醇香的美酒,俄然感觉也没了滋味。
他还向来没和女人家靠的这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