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大人,有些人看似放肆放肆,实则忠心为民,有的人看似忠心为民,实则祸国殃民,凡事不能只看大要,应当看行动背后的实在目标,看终究成果,戴大人觉得呢?”秦怀道不疾不徐地顶了一句。
“你的意义是朕还应当嘉奖了?”
秦怀道恍然大悟,难怪有人告御状也不见上门扣问,或者缉捕,而是等着本身,这份气度倒是让人佩服,快步出来一看,李二正和戴胄、崔仁师围着火盆谈天,氛围还算和谐。
自作孽不成活!
周义吓得瑟瑟颤栗,不知如何是好,说道:“每次有人来运粮前崔大人都会让小的去府上喝酒,亲口奉告我谁会来,甚么时候来,拉多少,我尽管放粮,做账,其他甚么都不插手,大人救救我吧!”
“你晓得我会来?”秦怀道有些惊奇。
大殿鸦雀无声,落针可闻。
李二接过账簿翻阅起来,上面一笔笔数字触目惊心。
李二看出秦怀道智珠在握,不想开打趣,遐想到这段时候以来秦怀道的表示,认识到出事了,并且是大事,沉声说道:“秦大人,诽谤大臣但是重罪,没有证据,朕饶不了你,说吧!”
李二迷惑地接畴昔,摊开一看,神采变得乌青。
“嘉奖就算了,拿俸禄干活,天经地义。”秦怀道不在乎地笑道,目光在戴胄身上掠过,这家伙品性倒是不错,也不晓得参与没,至于崔仁师,直接疏忽,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“有物证一本,另有人证,就在内里候着。”秦怀道将账簿拿出来。
正厅。
“度支主事韦大人,这份供词可否失实?”
见秦怀道出去,李二神采一沉:“秦大人好大的威风,竟然跑到户部去抓人,眼里另有没有朕,另有没有国法?说——”
“你说甚么,老夫失策?”戴胄神采一变,旋即对李二作揖说道:“圣上,老臣惶恐,此乃诽谤,还请圣上查明本相,还老臣明净。”
监察府。
“微臣也请圣上查明本相,微臣兢兢业业,用人更是谨慎有加,如何就失策了,不说清楚臣意难平。”崔仁师作揖说道,语气有些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