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就这么算了?”苏定方不甘心肠问道。
坐在马车上的秦怀道没有起家行礼,扭头打量着对方,看着有些富态,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酒味,目光焦心,但看不出喝醉后的迷离,这个细节让秦怀道认识到不对劲,没有回话。
想到这儿,秦怀道愈发果断纸钞发行,并且得尽快。
一个喝醉就将任务甩个干清干净,还给侯明昊按个盗窃印信、捏造文书、擅自调兵的罪名,这罪名形同谋反,够狠!
“带着你的人滚吧。”秦怀道冷声说道。
心中动机闪过,秦怀道冷冷地说道:“侯明昊企图造反,如何判是朝廷的事,你是失策,还是用心鼓动,自有朝廷决计,但本官丧失不能不究查,传闻侯家是山南西道几个州最大的盐商,本官给你五天时候,五天内要看到十万石盐作为补偿,过期一天,本官亲身上门催讨,到时候就不是补偿,另有,侯家全族在家等待朝廷措置,如逃脱一人,拿你脑袋是问。”
军人彟不晓得侯明昊死活,心中担忧,但不敢讨要,转成分开时眼中闪过一抹寒意,没人晓得在想甚么。
围侯明昊一家就是想将罪名钉死在侯明昊一人身上,看似将功赎罪,实则别有用心,至于禀告朝廷,不过是在提示秦怀道他是朝廷命官,就算有错也得朝廷措置,不能拿他如何。
“真的?”
官道上,一队人马急仓促赶来,为首男人约莫五十摆布,身穿官袍,神采焦心,等待措置的府兵纷繁让开通道,眼中尽是等候,很多军官更是上前施礼,来人顾不上行礼,翻身上马,快步上前。
苏定方提示道:“少主,军人彟的次女但是宫中秀士。”
秦怀道当然明白这个端方,但对方竟然威胁,哪怕是变相也不能宽恕,
“办不到?”秦怀道目光一寒。
杀了对方当然痛快,但太便宜对方了。
没多久,军人彟带着府兵和尸身一起分开,但俘虏被扣下。
秦怀道瞥了眼昏倒中的侯明昊,没有点破,持续盯着军人彟,目光冷厉起来,刚才审判侯明昊说的是喝酒时提起调兵剿匪,军人彟主动交出印信和信物,可不是喝醉时被盗窃,两人中有一人扯谎。
“这?”军人彟神采大变,不肯定侯家可否拿出十万石,并且,侯明昊犯下这么大罪,侯家高低必定会逃窜,如何拦得住?这不是难堪本身吗?
“谢少主。”苏定方感激地说道,钱当然好,但这份大气和正视更让人打动。
“下官利州都督军人彟见过护国公。”
很快,一队人赶着破坏的马车奔赴利州,苏定方带着别的五十人钻进大山,护庄队带上俘虏,赶着其他马车返回。
“遵令。”世人欢乐地应道。
秦怀道夸奖道:“匪贼不是出产,布匹、青盐和药材估计是劫夺商队的,烧了好,免得又有人占山为王,传令下去,运输队和护庄队此次立下大功,一人分外嘉奖一百贯,人为归去另算,你拿一千贯。”
世人下到坑洞,将袋子藏在大师专属的洞室内,苏定方随便洗濯把脸,见秦怀道过来,从速上前施礼,低声道:“少主,牛伏山贼窝一锅端,一个没跑掉,都是青壮,没有妇孺白叟,缉获一批金子,起码万金,另有几万贯银子。”
十万石是侯家的极限,刚才审判时已经问清,先掏空侯家,再渐渐清理,敢伸手就必须接受肝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