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会考虑,去筹办粮草吧。”李二摆摆手,让房玄龄过来主如果粮草一事,军权李二不想再等闲放出去给任何人。
信使是高危职业,也是令人尊敬的职业。
李二正在批阅奏本,一听有信使过来,神采微变,从速让人出去,待看到信使浑身湿漉漉的,神采蕉萃,衰弱,一口气还剩不了多少,明显没少长途奔驰,从速起家上前去。
没多久,内侍急仓促过来:“圣上,查到了,三州都是我朝海盐首要制造之地,残剩另有扬州。”
“抢完了就跑,朝廷就不追击吗?”
“啊……遵旨。”
长安城内不得纵马,巡查禁军闻声赶来,看到信旗敏捷停下遁藏,战马脚下一个趔趄倒下,马背上的信使被甩飞出去,收回一声惊呼,重重砸落在地,翻滚两圈,哀嚎起来。
天下盐不过三种,海盐,青盐和岩盐,也叫井盐,海盐没了,岩盐仅供西南一带,残剩青盐在陇右一带,产量一样有限,本身不敷,一样有力援助长安,一股有力感涌上心头。
“远遁大海深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