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几个小吏见有人镇住了场子,心就像一块大石头落了地,有了主心骨,一下子跪坐在地上,擦着头上的汗。
再看看哭得惨痛的柴令武……噗,还是不要看了,人设都要崩了!
只能找他算账了!
但,作为一个朴重的官员,还是给了崔士吉辩论的机遇,刘林甫问道:“你有那边不平啊?”
杜九看着长孙无忌,心想,看看人家,聪明人向来不做没有代价的事,这智商,这情商,啧啧!
看到没?李世民大要上很愤恚,但实际已经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了。
两人将吏部搅得鸡飞狗跳的,长孙无忌传闻了,仓促赶去。
不可,我必须追上去解释,想罢,柴令武就去追杜九,一边跑还一边说:“哎?你别跑呀!”
杜九好悬没乐出来。
柴令武如何来这儿了?
本身气不过,就那么喊了声不平,想要用清河崔氏的权势来给仇敌找些费事,参他一本罢了!
杜九心说我不跑,站着让你打,我傻呀我!
找到刘林甫,长孙无忌问清颠末,而后点了点头,甚么也没说。
杜九跑的更快了,柴令武心说如果让他跑了,就说不清了,只能持续追。
杜九一看,也有些难堪,得,把孩子逼哭了,看来是真的没想揍我!
绷住不乐,杜九假装歪着头思虑的模样,然后一头扎在长孙无忌的背上,拽住长孙无忌的官服挡着脸,肩膀一耸一耸的乐了起来,实在是忍不住了。
长孙无忌看了看哭得打嗝的柴令武一眼,转头问杜九:“你看,要打你的人是不是他?”说着,长孙无忌指了指柴令武。
杜九在朝会闻声这十八大罪,都傻眼了!⊙?⊙!
哦,对了,传闻他还是大舅哥同父异母的兄弟,畴前曾经常常欺负大舅哥和我媳妇儿,好小子,这回落我手里了吧!哼哼看我不整死你!
杜九心说,哎,要不我祸水东引得了!
长孙无忌迷惑的看了杜九一眼,杜九见他看了过来,假装惊骇的模样,弱弱的说道:“要打我!”说完一副要哭的模样。
杜九顺着他的手看畴昔,柴令武一副小媳妇被欺负了的模样,委曲的坐在墙边,不幸兮兮的看着杜九。
有仇的是你和清河崔氏吧,我就是个无辜的导火索!
柴令武扶着墙,咳了起来,心说完了!然后,破罐子破摔的顺着墙坐了下来。
杜九起家,往右面一看,就心道不好,明天是如何了?
杜九心说,这崔士吉权势这么大么?连长孙无忌都不敢惹?
杜九瞥见了长孙无忌,就像看到了救星,一下子窜到长孙无忌的身后,紧紧的拽着他的官服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而对着长孙无忌嘛,不要惹,这是个不下于李世民的大腿!
没想到仇敌不按套路出牌,直接跑了,本身有那么吓人吗?
可这出了门,就撞到了人,两人撞了个仰倒。
刘林甫神采不好,哼了一声,他也不如何喜好这个鼻孔朝天的清河崔氏族人。
想罢,只见杜九“啊”的一声跑了出去,世人面面相耽,不知如何回事。
杜九见他抬起了手,觉得他要打人,回身撒腿就跑。
“臣……臣不平”崔士吉有些不知所措,梗着脖子硬扯:“他玩忽职守,他,他视我等如无物,视选官如儿戏,此等作为,将贤人的信赖置于何地?”
柴令武一副我委曲的模样,都要哭了:“叔父,我不是用心的,我……”
长孙无忌风轻云淡的对那几个小吏说:“这事不怪你们,散了吧,陛下不会见怪的!”
上回坑的他好些日子下不了床,这回还不打我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