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处默感觉有点意义,这是甚么人?弄一个小胡子赶着马车。马车上系着两匹马,一匹青鬃马,看得出是匹好马,就是方才成年,马力还没有达到顶峰,再养个一年半载无疑是一匹千里马。
“嗯?甚么事?”程处默从梦游里醒过来,咧嘴一笑,尽量装出一副亲热的模样:“这个,孙掌柜的,某有件事想跟你筹议筹议。你看啊,这鬼气候一天比一天冷,不幸全军将士吃不饱,穿不暖,就连大将军都吃着半碗没油没盐糜子饭。你看,把这些盐巴粮食酒水,另有那御寒的衣物卖给我们,当然我们给钱,如何样?”
把文书还给孙掌柜的,这就算是承认了他们的商队身份。
大官来了,一匹黑马,驮着一个满脸虬髯的少年,风驰电挚,卷起一起尘烟,尘烟里一大票骑士呼啦啦赶向城门口。
程处默对文书不如何感兴趣,瞅着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隧道的关中人,哪有一点点突厥人的模样。
“校尉?校尉……”此人是如何了?孙掌柜看着程处默,谨慎地喊着。
谨慎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份文书,举着文书,太远了,没有千里眼谁能看得清?
等等,丝绸锦缎瓷器没兴趣,那是胡子们喜好的东西。粮食?盐巴?酒?御寒的衣物?程处默感到肚子不争气的咕咕作响,嘴里淡出个鸟来,吧嗒吧嗒流着口水,身子一阵阵发冷?
这有啥不能说的,货吗?就是让人看的,让人买的,谁买不是买?
贞观三年,八月十一,申时二刻。
程处默昂首往外一看,还真的别说,这步地不小。黑压压的得有几百辆马车,这的有多少物质啊,程处默眼睛冒火,转头得让老爹也就是大将军出点血,买点给弟兄们弥补弥补。
再看看中间那黄骠马,程处默眼睛亮起来,再次看到那种吓人的精光,有火焰在燃烧。
跟货主谈?郎君啊,可不能怪俺老孙把你卖了,这也是没体例啊。孙掌柜只好把程处默引到李青莲的马车前:“郎君,朔方城的校尉有事想和您筹议。”
“这?”孙掌柜难堪了,你如果开口要那些丝绸锦缎甚么的,俺一口承诺就是,俺也是唐人,这份心还是有的。可你偏僻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