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你喊我一声哥,我欢畅归欢畅,可兄弟,太多了。老话说得好啊,过犹不及。哥哥我是无所谓,当然也不是说不爱钱哈,但这财帛动听心呐兄弟。可不能对谁都掏心掏肺的,碰上蔫儿坏的王八蛋,有你好受的。”
“……”
莫非说明天就要开开眼?
“兄弟站着干啥?坐,坐着等。”
“哈哈哈哈,说白了就是顶着第三产业部狐假虎威,归正老子他娘的来天涯天涯还算完球了。妈了个巴子的,早晓得在黑水就炸死那群王八蛋,一了百了才痛快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可鸡儿拉倒吧,你他娘的还去岛北漫步呢,东港、西港、青龙乡、玄武山……这么大一个处所,你就每天指着内里叫个马车?”
“啥玩意儿就卖得好啊,那《白雪女人和七个精干小矮人》有啥看头?净整些清汤寡水的,看得就不得劲儿。”
“刘哥!”
“刘哥,找啥呢?”
“现在《花季雨季》卖得好啊!”
“那必须的!”
“那不可,兄弟,这不可,我不能占这个便宜。”
“刘哥,新回了一笔款项,我给你搁桌上。”
“嗯嗯嗯嗯嗯……”
“这话在理!”
几个前台女人忙不迭地端茶倒水,沙发的茶几上,更是摆满了时令生果。
成果一听刘澈的话,王角心说这他娘的不会是蒸汽汽车吧?
扣大帽子的谙练度让王角叹为观止,顺丰车行内的小哥吓得神采发白,然后从速道:“刘工稍等,我去告诉经理。”
“哥给你全部便条,转头补个申请。”
刘澈一屁股坐下去以后,顺手剥着山竹就嘬,汁水横飞黏了一手,中间小女人从速双手奉上擦手纸。
“从速的,别墨迹!”
“……”
说罢,刘澈翻箱倒柜折腾了一番。
“刘哥,我买甚么车啊,我住得又不远。”
“不是,刘哥,去车行干甚么?”
虽说他传闻是有这么个玩意儿,可这杀龙港,他也没见过什物啊。
小哥一边说话,一边又叮咛着伴计从速号召。
“蛤?”
只一会儿,就见那边有人忙活着甚么,未几时,有个头戴撲头,腰间挂着玉佩的中年人走了出来,一边走一边拱手笑道:“稀客、稀客,刘工,车已经弄好了,都是全新的,油水入港以后就换过,刘工要不要查验一下?”
“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,转头发财了,弄点好酒过来就成。”
拽到不可的刘澈说罢,又摸了两个荷包,然后号召着王角出门。
杀龙港这里的气候,没冰箱就是作孽,也就是贩子上人肠胃坚硬,多狠恶的苍蝇也拉不死他们。
“走,去‘顺丰车行’。”
油印室门房外,刘澈一手攥着茶缸,茶缸里装着入冬配发的特供黄酒,隔着老远,就能闻到内里应当是烫了姜丝。
稍稍地卖了个关子,王角深思着,这四个轮子的车子,他倒也是会开,可没开过蒸汽机为动力的啊。
别的一只手,则是攥着一根刚油炸好的骨肉相连。
王角一听,这还真是汽车?!
“是是是,刘工稍等,稍等。”
毕竟富户被杀猪,那也是挑肥的杀不是?
“我印章跑哪儿去了?噢~~忘了忘了。”
只是当里头的人把东西推出来以后,王角目瞪口呆:卧槽这是啥?
说着,刘澈往一堆渣滓内里掏了掏,竟然摸出一枚羊脂白玉的印章。
“那成,谢刘哥。”
有点不舍手中的骨肉相连,踌躇了一下,刘澈还是把肉串往狗子那边一扔,手指上的油渍,往身上背心来回磨蹭了两下,然掉队屋一看桌上的荷包,拎起来掂了掂:“这么多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