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财。”工藤说。
“哈哈,大叔,这不是吹,在我们钱家窝棚,我是公认的屯大爷,别看钱甲兴我年老是族长,他也没我的办事才气,普通的女的,我还真瞧不上眼儿!”
“嘿嘿嘿嘿,”钱串子就感觉飘飘忽忽,魂儿分开了躯壳,飘进彩子的身材内里去啦,“大妹子,这就对了!”
彩子看一眼钱串子家墙上挂着的洋炮已经上了锈,就晓得他在说大话!她微微一笑:“感谢大哥!”
当时的傻猴子,也就长这么大,被铁链锁着脖子,身上鞭痕道道。钱串子见傻猴子比其他猴子工致,很懂人语,便萌发了让傻猴子做奴婢的设法,因而,他便请耍猴人喝酒,得知傻猴子本来就是小我,是被人灌了药,停止发展,变成哑巴,几经倒买,才到了耍猴人这里。钱串子没有钱,就趁耍猴人醉酒,将傻猴子牵走,带回钱家窝棚,谎称是捡了个干儿子。
一喝上酒,话也就多起来。
俗话说,背景吃山,靠水吃水,这原始丛林里到处是宝,且不说野兽,就是这榛蘑、榆蘑、木耳、榛子、松子、核桃各处。只要人不懒死,活一活动,就不会饿死。
工藤一锅烟也抽光了,在鞋底上磕磕烟袋锅,便脱鞋上炕:“大侄咂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!”
“嘿嘿,我还说中了!他叫啥名字?”
钱串子看这爷俩,女人水性杨花,老爹有点儿土鳖,不说咸不说淡,凭他的手腕,把这女人哄道他的被窝来,那是手拿把掐的,因而他到外屋亲身下厨。
工藤喝口酒:“差人。”
“是不是眼眶子高啊。”
但他酷好酒色,特别是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,此时,见到彩子奉上门来,就像苍蝇见到血,能沾点儿便宜,就沾点儿便宜,哪能放过。
钱串子确切很懒,但哑巴猴子很勤奋。
彩子说:“是没用饭,我又累又饿,腿都发软了。”
这边,钱串子炒着菜,那边,哑巴猴子往桌上端,除了一大盆烀的野猪肉,另有鸡蛋炒木耳、酸菜炒土豆干、肉炒黄瓜钱、油炸核桃仁、红辣椒炒白菜心,统共是这六个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