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实在都是秦琅跟魏征说的,现在他对李玄道说出来,看着他一脸恍然的模样,魏征不由生出几分优胜感来。
“盐五税一?茶酒二税一,铁一税一?这么高的税,还要先贩粮运粮去换引?”
“抓获私运犯,查抄到走黑货色者,重重有赏,每抓到一个私运犯,赏钱一千,每抓到一匹私运骆驼或一匹马骡,皆赏钱一千。”
嘴上念着镇抚司,实在秦琅是想玉箫了,长安年青仙颜的女校书的玉箫吹的但是很动听的,好久没听到,非常记念了。
“再者嘛,这税不管如何加,你们完整能够把买卖代价稍进步一点点,把这税转嫁到胡人身上嘛,你们不还是持续赚本来的利润?”
“盐茶酒铁入市买卖除需求另课专税外,还需求先在都督府获得货引。比如要运盐入市买卖,那么起首需求到都督府获得盐引,每一张盐引可卖盐一石,要获得盐引,需求先运十倍盐引数量的粮食到都督府指定的边疆军堡,交割完后可获得呼应收据,都督府按时价付给粮款后,发给盐引,有此盐引方或运盐入市买卖。茶酒铁引,皆需运粮到边疆城堡方可换得引文。”
魏征看着这些几近要造反的人,很淡定的揭开葫芦,先抿了口酒,然后才缓缓道,“听起来税很多,但相对于你们畴昔私运出塞发卖买卖的利润来讲,不值一提吧?你们出去,最低的利润也有三倍以上,没错吧?”
“盐这东西又不奇怪,海水煮晒便得盐,乃至草原上的盐湖也有,水里的盐矿也有,为何还要对盐这般课重税?”
这些天魏征和李玄道都已经跟秦琅会商了无数遍详细的操纵过程,他们都感觉这事很有操纵性。
魏征提示秦琅,“这事情都督还是早点向太子详细奏明,莫要让恶人先告状,让太子曲解了。”
说的简朴,加价卖,但这么高的税全贬价转嫁给胡人,胡人也不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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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征不屑的道,“怕甚么?这个关头,秦都督又不是以机谋私,这是为筹措赋税军资,为抵抗突厥,守御河北。这也只是边市,并不是在河北幽州各地征税,以是并不会影响到百姓,之前这些人私运偷渡,朝廷一点好处也得不到,现在搞这边市,百利而无一害啊。莫非太子殿下被某些人吵吵几句,就要命令秦都督罢手?”
这些规定一出,那些人都炸了。
一边是重赏,一边是重处,魏征也感觉那些边军不敢乱来了。
“这不是抢钱吗?”
现在,他们已经赶回军都关,向那些召来的代表们解释这个合作打算。
如果对天下统统的盐都加征盐税,那数量就更加可观了。
军都关,秦琅听魏征禀报说那些前来的人都极其不满,纷繁回绝了他的发起后,只是呵呵一笑而过。
李玄道看着上面一锅粥似的场面,担忧的对魏征道,“魏司马,我感觉秦都督想的过于简朴了,这些人只怕一定肯听话。”
“万一他们通过干系,告到长安去呢?”
“别的,你替我拟一个布告,筹办发给七军四守捉等边军弟兄们,奉告他们,都守好边疆,毫不放过一个私运犯过境。从本日起,今后每月边市所得税收,都督府都会拿出一笔来,专门做为给边军弟兄们的犒赏补助。”
“多谢提示,我这就写奏表。”
“这是为了减少酿酒量,毕竟酿酒得破钞粮食,眼下要打大仗了,粮食贵重。对酒征重税,那么酒的销量必定会减少。”
越想他不由的越冲动,但想到前面,又感觉如果真的样样征税,连盐都课重税,那岂不是百姓的承担更重?到时连盐也吃不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