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秦家这份太高的恩宠,让他常担忧。思来想去,秦琼还是决定以病疾为由辞职,本身隐退,也算是给儿子让个位。如此一来,秦家也不会再成为别人眼中钉了。
“阿爷,我们家现在的职位,你感觉另有需求再去如许投宝押注吗?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我们家现在只要紧跟陛下,不要管别的的,那么将来,谁当太子谁当天子,莫非我们家还会受影响吗?”
“三郎,你如果晓得些甚么,必然要帮忙太子。”
秦琼迷惑的看着儿子,这个儿子过分聪明,之前宫变前,他主动驰驱,乃至打着他的灯号,这使的他一度觉得儿子长大了,热中于功名利禄,可现在看又感觉并不是如此。眼下他仿佛有些不想入东宫,乃至不想让兄弟们去东宫。
学学人家李绩程咬金多好。
“甚么?”
秦琅当然不能说,汗青上承乾会背叛,并很严峻,终究导致被废,放逐而死。更不会说,将来这太子之位,会争斗非常狠恶,将来会有无数人卷入此中,终究是以而身故族灭,比如房玄龄比如杜如晦比如长孙无忌等的家属,这些一等一的朱门终究都是被这旋涡吞噬的。
秦琅一时倒不晓得该说甚么话了。
秦琼有自知之明,天子让他当雍州牧,还让他当参政,这是看的起他这个老伴计,但宰相参政岂是那么好当的,现在儿子又成了天子半子,这么年青也是国公,还成了镇抚使,主管一个关键衙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