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征却在那道,“敢问李老,刚才这些可另有后续?我感受这些三字一句,言简意赅,仿佛是专做来教诲发蒙孩童门生的。”
他一甩袖子,早朝不开了,他命百官随他前去崇学馆,一探究竟。
“来人,传旨,派千牛备身把这小子给朕拿下,押来殿上问罪!”
“哦,崇贤馆啊。”
李世民愣住。
“秦琅就算是崇学馆学士,是诸王之师,但也是朝廷臣子,论品级,诸王位阶远在秦琅之上,就算传授亲王,可也该有个度,绑架亲王?罚站太子?过!”
李世民站在那边不动,李纲却也涓滴不让,君臣两个顶牛。
魏征哦的一声。
气的李世民脸都红了。
“你刚才不是已经听到了,明知故问,冲撞太子绑架卫王的便是秦怀良。”李世民很不满的道,秦琅虽是他赏识的年青俊才,可他既为帝婿,按辈分还是承乾、李泰的妹夫,现在竟然敢对太子和卫王如此不尊,岂有此理?这还得了?
这话刺痛了李世民。
房玄龄较着是个和稀泥的,看出天子特别宠嬖太子与卫王等。
一张青席铺在门前,八十多岁的李纲一袭儒袍,席地而坐。
说完,李世民带着百官又分开了崇贤馆。
“李老何出此言?”
冲着房玄龄一通口水飞溅,喷他身为宰相,却无原则态度,还说礼不成废,如果明天开了坏头,那此后秦琅这个馆主另有何权威?将来哪个门生还会再恭敬师长?
李世民沉默很久。
“太子、卫王本日当值侍卫侍从,皆杖责二十。”
李世民气情好多了。
房玄龄和杜如晦也早听明白了事情后果结果,惊奇于秦琅的胆小,但也佩服魏征的朴直,考虑以后,房玄龄道,“臣觉得本日之事本是一件小事,太子和卫王虽早退,但毕竟是第一次,卫王言语对秦琅有些冲撞,但毕竟年青,秦琅身为馆主,虽有惩罚门生之权,但较着措置过于峻厉了一点。”
“秦琅绑架卫王?不准太子等崇贤馆门生入馆?还殴打门生们的侍卫侍从?秦琅他要做甚么?他要造反么?”天子龙眼圆睁,气的直吹胡子。
李世民面对李纲的发问,无言以对。
成果魏征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