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秦琅却感觉这是在掳掠。
程处默有些汗颜,刚才还存了点谨慎思,舍不得照实相告利润,谁料人家秦三郎底子瞧不上这点钱。
“三郎,这个你收下。”
说到这里,这家伙有几分对劲的道,“你也晓得哥哥我向来人脉宽广,哪都吃的香,是以我这象牙牌但是申明远扬,极受欢迎,虽说现在长安也有很多跟风制象牙牌的,但他们的都没有我的这程牌名誉大,我这用料又足,皆是上等好料,纯粹象牙牌,手感好,初级,都供不该求呢。”
秦琅都差点喊掳掠了,程处默这笔钱不过是在沈家金银铺子里存十天,竟然他们不但不给利钱就算了,还要收百分之五的保管费,这不是抢钱是甚么?
“听你这么一说,哥哥也都想做个买卖了。”
“好吧好吧,我实话实说,统共就赚了一千贯多一点点,兄弟我还整天东奔西走的,也是点辛苦钱,要不,我再给你二百贯,不过得过段时候,我的那份八百贯我都已经拿去渭北白渠买了庄子了。”
“多少?”
“这是存帖,我在西市沈家金银铺里存了三百贯钱,你拿上这张存纸,别的另有这个印章畴昔,便能够支取,不过最好是十天以内去取出来,我只付到十天后的保管费,过期但是还要另交保管费的。”
秦琅听他说到放家里不平安的时候,顿时想到程咬金抢儿子钱的场面,因而不由的笑的肚子疼,这老程家真成心机。
“实在就八百。”
“你从速去把钱取出来吧,这保管费也太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