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琅也不睬睬他们,“不知可否便利入寺一观?”
大总持寺门前,听闻知客僧通报翼国公率镇抚司官员前来,寺中方丈道岳和尚领道宗、辩相、法雅等和尚出来相迎。
“我可不管他是甚么高僧神僧圣僧,但只要冒犯刑律,那也一样难逃制裁。”
“辩机!”
秦琅呵呵嘲笑两声,“一个和尚不好好的在寺里吃斋念佛修行,却整天东窜西跳,如同倡优,你说这类和尚能是好和尚吗?”
这两座占了四坊一半之地,足一千八百亩地的大小禅定寺,入唐后改名大总持和和大寂静寺,两寺中的双塔,亦是长安一景,算是城西南的地标。
看许敬宗又诚恳低调了起来,秦琅大为对劲。
许敬宗张了张嘴,见秦琅在那,又只好闭嘴了。
这么说来,这大总持寺看来还真是民风不可啊,建成不过二十余年,却总出妖僧污师。
“太子之师可不敢当,不过是帮着措置下馆务罢了,你比来可还好,许长史在衙否?”
“把司里兄弟们叫过来开个会,有首要任务。”
“我也不晓得你先前做了甚么惹怒了陛下,但较着陛下气还未消呢,老许你就委曲一下,在这司里暂先委曲多做两年长史吧。”
法雅却在那边阴阳怪气的问,“不晓得秦学士是来烧香礼佛,还是有他事?”
法雅便是在大总持寺中修行。
一听首要任务几个字,刘九倒是来了劲,“是啥首要任务?自许长史主持司务后,我们司整天无聊透顶,恰好还屁事端方多,整天点卯开会的,又开不出个鸟毛来。”
许敬宗讪讪的叉手,“谢三郎替某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