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王,别急着走啊,你不是自发得局势尽在把握当中吗?你不是觉得豳州已经是到嘴的肉吗?你觉得你带着五百骑入城,这豳州城就是你的了?”
秦琅看着眼中升起狠戾之色的李艺,只是摇了点头。
“大王不如现在就上表奏请陛下,只要有了敕旨答应,我当即移交这些东西。”
“那就等三两日。”
早就在门外等待多时的阿黄、刘9、林三另有独孤燕云几个当即全部武装的冲了出去。
李艺咬牙,一伸手提起了面前的一张小几。
朝廷对于处所府兵的管控极严格,统军府的统军们平时只卖力军府里的练习、排番等事,遇有战事等环境要征召,必须得有兵部的鱼符调令,且统军府接到调令后,还要与军府地点州衙的刺史合符。
李艺被逼了返来。
“大王可有陛下敕旨、兵部调令,请出示关防印信。”赵慈晧并没有被李艺震住,仍然要求关防调令。
世人将他围在圈中。
“哈哈哈,堂堂幽州铁骑统领,沦落到这境地了?”秦琅讽刺。
秦琅挥着剑冲了上去。
这位现在大唐仅剩的异姓王,神采有些蕉萃。
“大王,何不再等等?”
赵慈晧一脸不满,却也不敢出声,李艺看后更加对劲。
一剑一剑又一剑。
李艺扯下一块臂甲在手,充当最后的抵当兵器。
秦琅高喊一声。
“当然,若大王不信,下官能够请报酬我作证。”
李艺坐在顿时,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个销瘦的治中处置,“本王接到陛下旨意,命我带兵前去长安听调。”
“你如何晓得我会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