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倒是让大师都笑了起来。罗彦也就这件事情整的很多民气不足悸,此时一听本年没有这回事,顿时内心都是一阵轻松。
看着时候也差未几,罗彦便说道:“诸位,本日一别,恐怕下次相见,就是蒲月的田假了。还望大师在这段时候内,能够敏于学业,精于诗书。前几天的比试大师也看过了,也莫要让杜荷这个小家伙专美于前了。我与诸位友情起于弘文馆,但是不但愿此后便因为学问的题目就有所陌生。”
“你们就纵情地笑,比及了春耕的时候,我便请陛下让你等下田。”罗彦面带浅笑,悄悄松松说了一句。很快就看到这一群人面带苦涩,纷繁恳求道:“罗博士,你可千万部下包涵。”
世人有些苦笑:“就晓得说不过罗助教。只是,今后你不在长安,我等着日子就少了几分滋味。唉,还是跟你踩那些二愣子利落。”
罗彦话音刚落,就听得程知节大喊大呼:“这不就是我家小三子常说的讲故事么。我说我讲这些年我在疆场上出世入死的事情他一脸嫌弃,本来是你小子将他的口味养刁了。不可,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,不然你就是身在金州,我也派人把你绑到府里给他讲故事。”
长亭外弘文馆的旧识现在都堆积在这里。而这些人劈面则是罗彦和阿全两人。现在一辆马车被阿全牵着,正在等待着与世人说话的罗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