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余世宗如此说,略带对劲地罗彦调侃他:“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莫非刺史还想拿着俸禄不做事不成。再说了,想那百姓背后里说我等,都称之为穷教书的。背后里群情你,却要喊一声老爷。其中辨别,明显是我等有些心伤,怎的要刺史叫苦。”
归副本年科考的时候州学出了中第的士子,已经很能给州中百姓和府衙一个交代了。加上罗彦这几个月连番讲学,他在金州的名誉空前高涨,乃至于就算是他这个刺史,想要挑点弊端都做不到。这会儿又早早回长安,固然余世宗明显晓得罗彦是孤身一人,现在也有些妒忌。
听了余世宗这话,罗彦撇撇嘴:“也就那些被我讲事理讲不过的,才会做如此的事情。”此话又是被余世宗一阵笑话。
第二天凌晨,天俄然洋洋洒洒飘起雪花。固然不是那鹅毛大雪,但也不算小。想着长安城中那些久久未见的故交,罗彦咬咬牙,叮咛阿全备好了炉火,穿好衣裳,便冒着风雪乘马车出了金州。(未完待续。)
就如许主仆二人一个狂笑一个迷惑走出州学。没了院墙的遮挡,大街上此时吹来阵阵冷风,让罗彦好一阵颤抖。最后只能将大氅拉拢起来,挡住了吹向胸膛的风,这才好受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