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完以后,犹觉意犹未尽。只是读起第二遍又感觉坏了心中的打动,只能不住地赞叹:“好,好,好。”
咬咬牙,陆敦义终究做出了决定。先前都是他派家属小辈找罗彦扣问,这回他得亲身出马了。
这宋好问倒是跟着杨说占了便宜,若论家世,他那里能得陆敦义一拜。
陆敦义已经流下了泪水,因为罗彦的言辞,多是写他与陆德明的事情。而宋好问固然没有这般冲动,却被老先生持续三个好字给惊呆了。
不想本日竟然一次性都见到了。
杨说这些年也不晓得读了多少后学末进的文章,罗彦的诗作和文章天然也没有少读。
特别是阿谁用雅言的怪癖,这几年更是鲜见。
不是说,这位先前在长安已经守孝一年了么。
这是老先生的风俗,好文章就该用他以为最夸姣的声音读出来。
能让这位下榻的,天然是故交了。宋家乃是杨老先生的姻亲,宋好问自幼就和老先生多有打仗,深知跟着年事渐长,从这位口中说出一个好字有多困难。
当他一起藏匿行迹达到陆德明的坟茔之处,只听得草棚中传来阵阵读书的声音。陆敦义固然未曾退隐为官,但毕竟家学渊源,也晓得罗彦读的是甚么。
笔走龙蛇,一刻以后,罗彦吹干了墨迹,叠放整齐以后交给陆敦义。“二兄,这封信烦请转交杨说老先生,同期间我向他赔个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