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从戎的,向来都被处所看不起,只要我等和处所产生抵触,终究都是以我等亏损结束,谁想到现在来了个罗记室,压根就不睬这茬。但是把我等这些年的憋屈全都宣泄出来了。”
“回禀记室,上了药,止了血,就等着结了伤疤就行了。不影响大事。”被罗彦拦着,钱宁就坐在那边答复说。
随即就有别的一个声音说道:“是啊,违背军规,哪另有冤死的,阿全这事儿,之前我们又不是没见过,问都不问直接就杀了,找谁说理去。谁让本身就违背了军规呢。要我说,阿全你真是该给罗记室磕几个响头。”
“这个我天然晓得,如果我投笔从戎,教员估计都会把我逐出师门。好了,该说的事情也说完了,我就归去了,等陛下派人来接办了我等手头的事件,回长安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聊聊吧。”没有甚么首要的事情,罗彦也想归去歇息一下,昨晚因为陈阿全的事情,罗彦也熬到五更天了,这会儿还困着呢。
摆手让这些人站在一边,罗彦按住挣扎着起来要施礼的陈阿全,问道:“陈阿全,这会儿感受好些没有。”
“你们都别说了,实在我明天也算是命大,赶上了罗记室。你个生瓜蛋子不晓得,如果之前在疆场上,将军们问都不问,直接杀了了事。哪像明天,我另有沉冤昭雪的一日。挨了板子,那是我冒犯军规。你不懂不要胡说。”陈阿全微小的声音,顿时让帐篷里一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