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素想了想，只好把他拉到路边一棵合抱粗的银杏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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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素情不自禁往她脚下看去，发明被裙子遮得严严实实，不由绝望叹了口气。
程处默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出城的时候确切很想揍你来着，毕竟因为你的货，我挨了一顿毒打，但是出城后我也渐渐想明白了，东西是你卖我的，货是好货，卖过以后银货两讫，我本身没用好，怪你不得，今出城找你好没事理。”
李素很吃惊，这位仁兄的老爹战役力很刁悍啊，并且不分敌我，脱手横扫一大片，很想拱拱手问问这位老前辈的名号，给本身长点记性，今后必然保持需求的尊敬，但是想到前几日长安城熟谙这位仁兄时，他身后那六位剽悍的侍从，李素便很识时务地闭了嘴。
东阳公主也暂抛羞怯，猎奇道：“甚么叫‘模型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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贸易奥妙，差点被这女人给套出来了，固然她长得标致，但是……钱更标致啊。
“货的成色还是不错的，用了今后大师都说好……”程处默咂摸咂摸嘴，然后叹道：“可大师厥后问我这货幸亏那里，我说不上来。”
“你在做甚么？”
李素赞美地看了程处默一眼。
格子里填满了土，平平整整像一块放大版的豆腐，中间用刀片画出纵横均匀的小方块，每个方块约莫半小指粗细。
“把它当作我，揍它！”
“这位兄台，您看啊，您本身也说了，鄙人卖给您的货可没有题目的，成色好，代价也公道，至于利用过程里失了手，仿佛……不是货的题目，您大老远从长安来揍我，是不是略嫌没事理？”
过了好久，程处默终究力竭，宣泄够了，喘着粗气很不爱洁净地往地上一躺，歇息过后，程处默规复了力量，站起家对李素道：“好，满身舒坦了，你的体例不错，下次如有不顺心的事，我再来找你。”
谁知程处默沉默半晌，俄然站起家，怒道：“但是我大老远来都来了，不揍点甚么总不甘心吧？晓得我昨晚被老爹揍成啥样么？”
一个方刚正正的立体格子在李素手中渐渐成型。
“脱手之前，我们先讲讲事理如何？”李素朝他招了招手，路边找了块平整的石头，擦了又擦，再去中间的沟渠里洗手，洗得很细心，最后才坐了下来。
“活字……”李素说了一半俄然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