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闻言点点头,只见长孙无忌又说道:“不过话虽如此,太子行事始终是坏了国法,不惩不敷以振朝纲,至于如何惩戒,还请殿下圣裁。”
罚俸三年,李承言都不晓得多久没领过俸禄了,魏征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,苦笑一声回了班位,持续等着朝堂仪事。
“嗯,这边如何样?没出甚么事情吧。”
“教员,我必必要归去了,这一晚我想了很多,您对承言的教诲承言毕生不忘,如果有来世,承言还是要做你的门生,但愿那一天来的不要太晚。”
秦琼咧嘴一笑,看着李承言成熟了很多,点了点头说到:“能出甚么事情,长安的官员已经派过来了,地也已经分完了。”
李承言声音沙哑,干裂的嘴唇惨白的让人疼惜,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颜师的墓碑,涓滴不肯放松半点。
“难为承言了,不过事出虽有因,但无调出封地乃是大忌,罚俸三年以儆效尤。”
秦琼挥了挥手,持续坐在摇椅上乘凉,看着李承言走的远了,悄悄的闭上了眼:“长大了,成人了。我们都老了~”
看着远处月前还是一片空位的河滩此时已经人声鼎沸,高大的工坊一向延绵了好远,李承言内心的哀痛终究被化解了一些。
时至隆冬,日头早早的就挂上了天空,魏征迟疑着要不要将手里的本章奏上去,迟疑很久还是咬咬牙,上前一步躬身见礼道:“臣魏征有本奏。”
“承言返来了?”
王忠在边上看着站在船头的李承言说到。
李承言现在真的很累,坐在顿时对着妻儿微微一笑,策马扬鞭就朝着渡口行去,在老婆的期盼中越走越远。
“那就好,我就先不出来了,归去看看婷儿,估计也是担忧的短长了。”
长孙无忌恨恨的瞪了一眼魏征,上前一步大声说到:“臣以为,如果说太子殿下不忠不孝,倒是有些重了,授业恩师故去,远亲弟子不远千里前来记念,此乃嘉话,一个孝字重于千斤,那里来的不孝?这天下能有几人做到?这不忠也是说不畴昔,昔有大禹三不过家门而不入,太子倒是有上古贤人的典范,何来的不忠,依臣看来,此乃大忠大孝!臣为陛下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