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儿办事倒甚全面,话也说得清楚,我拿眼去看冯世良,冯世良立即便躬身上前,低声道:“老奴带人去,将那朱家一家拿了,送到洛阳县馆处罚?”
我一时没回过神,还道:“那你们请他返来了么?”话一出口,就见冯世良的面色变得极其古怪,靠近一步,抬高声音,吞吞吐吐隧道:“那朱妙儿…是驸马的外室。”
令媛公主和清河公主的牒说是请宗室女眷游河赏春,这倒罢了,新安公主倒是以驸马的名义下的札,说要请文士会饮赋诗,邀我们女眷在别席旁观,武三思、武承嗣则干脆直接便请了郑博,由郑博再“携”我前去――如此竟是郑博不在,我连出外赴宴都没法成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