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y加班心很累的允
她道:“你觉得谁都像你,费钱也没个数量,我这里甚么都够,你不要惦记。”到底是拿了个绣袋,把那二十枚银币装在内里,一体塞给我,又问我:“病好了?我看你倒不咳嗽,想是不重?”
我低头沮丧地回了丽春台,独坐殿中,将阿欢给的银币一枚一枚捡出来,排成一排,又一枚一枚地放归去,如此几次,数次以后,才将东西贴肉收好,打起精力,定放心心肠看母亲给的匣子,这回内里装的倒都是零散的奏疏,自麟德元年正月至腊月,一共选了约二十份,所说多是官员迁转,以及一些礼部奏议,我曾从婉儿学过官职,这会却有很多记不清的处所,且本年又改了官制称呼,不得不让人拿了纸笔来,一处一处,当真研讨,凡有不懂处,皆细心记下,留待明日去问母亲。
阿欢看了我一眼:“还不是为了你。”半是打趣,半是责怪般将我手一掐:“你是阿家的心肝宝贝,我却引你骑马疯颠,成果闹出病来,可不是天大的罪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