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欢笑道:“你太汲引我了,我一个小官之女,能记得些品级高低已是不得了了,那里晓得这些讲究?你想晓得,还是明日去问上官秀士罢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不过我记得,千牛备身畴前仿佛是只奉养太子的。”
我怔了怔,回想起从前次出宫起,李睿身边便已带着千牛卫了,当时他也才得了出宫的旨意不久,是母亲特地命令让千牛备身领府兵保护李睿的——却不知这是纯真的出于一个母亲宠嬖后代的心,还是当时候母亲便已经对太子哥哥不满了?
她活力时的脸实在比假作恭敬时要活泼风趣很多了,我见她嗔怒,反倒越建议了逗她的心机,嬉皮笑容隧道:“你莫将话说得如许满,说不定我哪日便上道奏疏,请陛下下旨,今后行杖,只许打肉多的处所,免得把人打死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