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esterday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候:2017-06-07 00:01:37
我就知她会想到百戏——眼下的歌舞伎乐,要么是家里私蓄,要么便要从教坊去叫,我家里的乐舞不好大张旗鼓的带进宫来,去教坊叫倒是不费事,却需求申明启事、人数、地点,通报宫中,我们这些人虽已是半公开的结社,毕竟是在母亲眼皮子底下,这一回又聚了二三十人,若算上主子侍儿,不下百人,大剌剌地叫歌舞出去,实在轰动,是以竟只叫了两个歌人、两个乐人出去,并未曾备戏。阿欢就不一样了,她本就是后宫大总管,眼下又得宠,只消命人出去说一声“庐陵王娘子要人”,天然有人赶着凑趣,也不必履办那些繁冗的文书,这就是县官不及现管——笑向世人眨眨眼,对阿欢笑道:“阿嫂但是大财主,只出一部戏如何够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小剧院:
贺娄笑道:“他们先说女人不无能政,可陛下打理政事,可曾有分歧之处?又说女人不能兵戈,可独孤十6、崔二出去,哪次不是大胜返来的?男人做得,女人自也做得,女人做得,我如何做不得?”
two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候:2017-06-08 13:05:10
我天然也是拥戴,又叫人拿大酒坛来,贺娄特地选了一只大碗,和仙仙一道抱了酒坛去闹婉儿,婉儿道:“我说如何不让阿裴监酒了,本来是用心作兴我!”起家相避,避在裴兰存亡后:“你替我说一句。”
说得我们都笑,有人谑道:“你先将骑射练好,十发九中,再来讲兵戈的事罢。”又有人笑她昨日蹴鞠输了的,另有人赶着叫“贺娄将军”的,嘻嘻哈哈,浑没个正形,徐真如海笑道:“说好是来贺崔二将军的,如何这一会贺到贺娄将军头上了?监酒的在那边?还不来罚酒!”
徐真如海笑她:“你见崔二打了仗,尽管跟着起兴,觉得兵戈是我们这里蹴鞠么?”
我们一怔,都轰然笑起来,婉儿将脚一跺,忙就要走,贺娄氏和仙仙早已扯住她,倒也不当真灌酒,只在碗里浅浅斟了一层,让她喝了,世人也一人喝了一杯,各归去坐下,现在已完整闹开,说谈笑笑,极是热烈,又都起哄让崔明德说兵戈的事,崔明德道:“微功末劳,不值夸耀。”
事前虽未明说,但此次与宴的却都是女人社中元老, 我带着阿欢这非社中之人来时,很有几人暴露了惊诧的神采, 不过却都很快规复,只要几人将眼看我,我笑道:“阿嫂传闻崔二大捷返来, 心甚欢乐,又听闻我们要为她庆功,便也来凑了一份。”说着拿眼看阿欢, 阿欢笑道:“宴都已办了,想是不缺钱帛,我也没甚么好凑的,替你们出一部百戏罢。”
阿欢闻言停了箸,将眼向崔明德一看,崔二本日只穿了一身素色衣衫,唯有腰上系的一根五色宫绦,才将她这一身与孝服辨别隔来。阿欢便要笑不笑地看我一眼,自顾自吃菜,崔明德也正夹着菜,渐渐吃完,丢箸,方道:“疆场杀生,虽是不得已,毕竟非是向善之道,以是决计持斋一年,以赎杀业。”
two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候:2017-06-08 13:00:42
阿欢:为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