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镇国公主GL > 第97章 中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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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道:“是极,这醒酒汤公然做得极好,赏一匹不敷,要赏他十匹才好。”

他虽算不上好学,毕竟也是习书多年,颇得父母、徒弟们赞誉,韦欢的学问不是靠自学,便是在家学、内书堂和我这里旁听而来,虽有敏才,较李睿毕竟差得远了,且李睿又是如许自傲满满地引《老子》的句子,我多少狐疑韦欢错了,却不肯说她错,只道:“这话出自那里?我仿佛听过,却不记得了。”

韦欢忙道:“冀王行动轻些,娘子禁不得如许大力。”一面来问我:“胸闷不闷?头晕不晕?渐渐走,不急。”

中间的小宫人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,被韦欢一瞪,忙肃容站好,韦欢道:“你灌得如许急,不吐才怪呢。不过现在吐了,总比夜里复兴来吐好。”

韦欢将汤勺递到我嘴边,方才我傻傻张了嘴,这回却又闭了嘴,忘了伸开,她觉得我不肯喝,微微蹙尖道:“若嫌这味重,只喝一两口就好,喝了在榻上歪一会再睡。”

韦欢只好本身尝了一小口,要换汤勺时我却没给她这机遇,倾身向前,一口将她喝剩下的汤吸尽,但觉这一口比方才那一口又更要苦涩,且鼻子里充盈的都是她的味道,不由得更想要亲她一亲了――只是经她口的汤水便已甘旨若斯,却不知那一对温润薄唇更会是多么美好滋味?若我能咬上一咬,是不是连彻夜的梦也都会苦涩起来?

我总记得有甚么话和她说,一堆人乱哄哄的围着,一时又记不起,便握住她的手道:“头晕。”她唤过一个宫人,两人扶着我渐渐登阶,待我入内坐定才替我除鞋袜。方才在外还好,在内里却感觉胃里难受,实在想吐,把韦欢的手一捏,她便了悟,起家要叫人端痰盂,我睁眼看她,摇了点头,她便又没叫人,只是扶着我向东厢樊篱前面,叫一个小宫人捧盂,向我道:“好了,没人了。”我方将秽物吐了出来,老是好久才尽。她一向搀扶着我,一手悄悄替我顺背,隔了一会,端了一杯净水来,叫我漱了口,又道:“闭眼,抬头。”

我方向榻上一趟,中酒时候,睡得却不甚安稳,总觉鼻子里留有韦欢的香气,便闭着眼唤“阿欢,阿欢”。韦欢道:“我在。”伸手握着我的手。

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韦欢,她将汤勺放下,淡淡道:“若不喜好,就不喝了罢。”

她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,将下巴也带出一个都雅的弧度,她的唇粉嫩如才出水的小荷,津润又如荷叶上滚来滚去的晶莹露水,我忽地想舔一舔她的唇,尝一尝如许粉润的唇瓣会是如何滋味,喉咙一动,倒是木讷讷地张大了口,任她将醒酒汤喂在口中,心有不甘,用心道:“烫。”

我道:“喜好,如何会不喜好?本日做醒酒汤的是谁,做得好极,赏他一匹绢。”端起碗,将一大碗汤一口喝干,谁知灌下去便觉肚内翻江倒海,忍了一会忍不住,哈腰向前呕吐,行动不及,有些许秽物沾在韦欢衣袖上,忍羞漱了口,塞了几团香在口里方道:“这做醒酒汤的很该死,如何喝了倒催人吐?”

韦欢转头道:“醒了?”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,靠迩来扶我,我将她甩开,瞪眼去看李睿。

再一匙时韦欢便又吹了几口,那股香气像是被大浪拍打的船儿普通在我和她之间飘飘零荡,明显已离得极近了,却又迟迟不肯靠到我这岸头,我被这可爱的船儿闹得内心发痒,开口道:“你吹大口些,我热。”

韦欢便叫人拿了扇子来,对付地扇了几下,方又喂我,我见她老是不解风情,又急又恼,复又道:“方才你都尝的,如何这一口不尝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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