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长安名流,倒也能够各抒己见,如果有谁能对出来,本太子一样能够放人。”
陆寻一听,有了但愿,便连连拱手:“多谢太子,多谢太子!”
现场无人敢应,只听李怀安张狂至极,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,尔等自命不凡,不信本太子能写三联退楚国,如何连本太子随口的一句最简朴的上联都对不出来啊?长安文士,多沽名钓誉之辈,看来本太子封了翰林院乃是明智之举。”
女扮男装的楚含砂面庞儿微红,把玩动手中折扇,心中暗想:“莫非这太子真是不想当众难堪与我?用心选个简朴的逗我高兴?”
大厅当中,李二悻悻而回,一群府兵气势汹汹地出去,却又是畏畏缩缩地分开。
嘶……
李怀安拍了拍陆寻的脸,说:“对不上来,耳光不断!难不成还要本太子打你?你配吗?”
李怀安淡淡一笑:“本太子向来乐善好施,就给陆公子来个最简朴的吧,陆公子号称长安名流,要还对不出来,可就不是本太子刁难了。我这上联是:望江楼,望江流,望江楼上望江流,江楼千古,江流千古。”
“莫非太子殿下要在我等面前大秀文采?”
现场文人相互嘀咕,有人硬着头皮说:“我……我倒是想出来了一句,可我跟陆寻非亲非故的,干吗帮他得救?”
这会儿再讲甚么时令,万一被抓到东宫,那真能够会没命的!
陆寻一听,从速抽本身耳光,一边抽,一边想,愁眉不展,不见眉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