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跟您夏皇做的好不好,上天是不是气愤没有半文钱的干系。”
赵康正走着,俄然间后边有人叫他。
李少荃过来以后,看了看摆布乌黑无人,这才皱眉对赵康道:“殿下,此次疫.情来的俄然,六殿下为何提起解药?”
“丞相是说,老六勾搭蛮夷,欺君叛国?”赵康一听这话,当即神采一变。
“如若不然,您就算每天下一封罪己诏也是徒劳。”
“六殿下克日行动几次,一贯力主与我大夏为敌的吐蕃俄然跑来媾和,再加上这俄然起来的瘟疫,初看只是偶合,可细查之下,偶合太多就一定只是偶合了。”
“这些只是老夫有所思疑罢了,做不得真。”
“殿下,留步!”
“康儿,明日朕便派你去疫区,临时遵循李丞相的体例去做。”
赵康只点了点头,便有些迷惑的看向李少荃:“本王素闻丞相喜好明哲保身,此事如果真和老六有干系,丞相这么多年的尽力,只怕……”
“你竟然偏信这类鬼神之说,还妄言谩骂我朝。”
“老四你的确一派胡言,甚么疫.情是天怒,这类无稽之谈纯属子虚乌有!”
老丞相说的振振有词,赵康闻言也是脚步停下,对着李少荃微微拱手行了一礼。
赵康不过略微点明道理,李少荃就有了应对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