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的那些,不就是捣鼓了一堆发霉的东西,忽悠无知的百姓吗?大哥如此胡作非为,坑害百姓,草菅性命,你哪有甚么功绩?”
没理睬那些肇事的百姓,赵康眼神一瞄,就看到了人群前边站着的赵隶和刘太医。
赵隶正领着一帮府兵,跟那些不明本相的百姓,隶数着赵康的罪过:
“是本王一时失策,才放纵大哥他用那些发了霉的东西坑害你们,这些都是本王的错。”
“大哥,事已至此,本相明白,你不该给百姓们低头认错,不该去跪在父皇面前负荆请罪吗!”见赵康不说话,赵隶心中对劲的同时,嘴上更是不断的穷追猛打。
“早就传闻大皇子纨绔无能,不是甚么好东西,没想到他竟然用一些发霉的东西来蒙骗我们,草菅性命,如许的人,还当甚么皇子?”
“明天这事必必要有个交代,六殿下,求您必然要给草民做主啊!”
“六王爷勾引了一帮刁民肇事,他们口口声声说王爷您是草菅性命的凶手,要将您绳之以法呢!”
“百姓们,对不起,是本王来迟了,才让你们被我这纨绔大哥所害!”
“王爷不好了,出事了!”
“真的?另有这功德儿?”
大朝晨的,赵隶这又是勾引百姓,又是支棱起几口大锅,在城东熬制中药,赵隶这不就是眼红赵康医治百姓的功绩,跑来赵康这里摘桃子了吗?
“六王爷才是真正的爱民如子啊,王爷已经购买了上好的药材,就在菜市口熬制汤药,传闻是见者有份,一文钱都不消花呢。”
赵隶仅仅只是几句话的工夫,就说的那些见地短浅的百姓,各个都觉得赵康是个草菅性命的人渣,他赵隶才是爱民如子的彼苍大老爷。
“大哥你虽是皇子,但你也不能如此公开的犯了公愤啊。”
翌日朝晨,天刚蒙蒙亮,李元芳便急仓促的拍门,来找赵康汇报:
“六弟啊六弟,你还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!”
等赵康领着李元芳一起出门的时候,赵康临时下榻的驿站,已经被不明本相的百姓,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。
“六王爷真是彼苍大老爷啊!”
人证物证都有,如此铁证如山,仿佛赵隶还真是把赵康的罪名给坐实了!
“水能载舟亦能覆舟。”
百姓们全都脸孔凶恶的谩骂赵康,要不是赵康的侍戍卫着,这些人怕是真敢当场冲撞赵康。
“臣弟明天就算是获咎大哥,我也要替这城东接受委曲的百姓,问大哥讨个公道!”
满脸不屑的嘲笑,赵康毫无顾忌,大.风雅方的领着李元芳一起站了出去。
“对!我们请六殿下脱手,我就不信,大夏还没有一个能说理的处所了!
更有一些本来就是赵隶王府的下人,假扮成百姓,在人群中煽风燃烧。
“竟然用一些发霉的东西蒙骗我们,真当我们百姓傻吗?”
……
“你在匠作坊偷摸摸做的那些事,臣弟都已经查了然,铁证如山,大哥你还要胡说八道,信口雌黄吗!”赵隶嘲笑着一挥手,当即就有王府的下人,领着一些相干的证人出面作证。
“城东的疫.情严峻,本王也是领了宫里的刘太医过来,亲身与你们开方诊治,本日你们治病所需,非论破钞多少药材,多少银子,全都算在本王的账上就好。”
“当然是真的!六殿下一言九鼎,他岂能是大皇子一样坑害百姓的人渣?”
赵隶如此作秀,看得赵康顿时一阵恶心作呕。
“赵康你这个草菅性命的家伙,你算哪门子的皇子!”
迷含混糊睡着的赵康,被这一阵短促的砸门声给惊醒。
赵康方才露面,立即就有赵隶王府的下人扮做百姓的,在人群中偷偷带风向,调拨百姓痛骂赵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