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出身草原,不知教养,才会如此口出大言吧?哼哼……”
拓跋兰信心满满,俏脸上很有几分对劲。
“大学士,本宫要就教的是实实在在的题目,大学士转而谩骂提出题目的人,这等行动,本末倒置,恐非君子所为吧?”
“不,这不成能,绝对不成能!”
之前统统堆栈里的那些污言秽语加起来,都远远不及赵康这四个字的杀伤力。
合座的朝臣,各个面皮涨红,满脸惊色。
大学士此言一出,群臣立即纷繁拥戴,都说波斯来的智者妖言惑众。
派人调查以后,拓跋兰晓得那些浑话,都是出自当今大皇子赵康之口,拓跋兰更是憋着一股子怨气,要与赵康好好清理。
如何证明我是我?
此人胡子斑白,上了年龄,较着是饱读诗书的大豪:
群臣自找台阶,恰好拓跋兰不吃这一套。
都觉得赵康只是在说大话,谁能想到,这么难的对子,赵康竟然信口对了上来。
当初在堆栈入耳到那些污言秽语,拓跋兰便心有不悦。
胸……胸大无脑!
“大皇子,你……”
谁能想到,赵康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
赵皇金口一开,本来看热烈的群臣,这会才一下子回到了实际。
“好个草原蛮子,老夫是不是君子,岂能由你定论!”
这对子对的浑然天成,工致还不失韵律,哪是甚么绣花枕头能够对出来的?
好久,才有翰林院的大学士站了出来。
答不上来波斯智者的题目,可这无毛病大学士质疑所谓波斯的智者本身。
拓跋兰话音刚落,满朝文武顿时色变。
拓跋兰俏脸一黑,差点当场暴走!
天子坐在龙椅上边,隔岸观火。
只要说波斯来的智者不是个好东西,那他提出的题目就无需解答。
俏脸略微一个抽抽,拓跋兰不愧是拓跋兰。
傲岸的拓跋兰竟被赵康当堂打了一记重重的耳光,经验赵康不成,拓跋兰反而成了被经验的阿谁。
莫非,不愧是天朝上国,大夏的秘闻,当真可骇如此?
“本王说了多少遍了,不要问我小儿科的题目。长公主,本王也承认你的确长得都雅,可本王也真受不了你,如许的美人,为何恰好就胸大无脑呢?”
“陛下,老臣觉得,我便是我,无需自证。番邦的可汗无知,才会被化外波斯来的所谓假智者蒙蔽,我大夏之臣,自古克己复礼,陛下乃圣明之君,千万不要被一些虚无缥缈之说蒙蔽圣听,才是正路啊。”
刚才口出大言的辽国使节,此时却将他一辈子统统的惊奇,全全写在了脸上。
涓滴没有被大学士的谈吐影响,拓跋兰仍然我行我素的对峙笑道:
群臣各个冥思苦想,绞尽脑汁的去想,还是没人能再站出来。
谁闲的没事干,就算吃饱了撑着,也绝对不会去想这么刁钻古怪的题目吧?
辽国人的第三题,更可谓是天马行空,为所未闻,自家老迈被外人刁难,连天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拓跋兰是草原上的柳兰花,性子何其傲岸?
略微一声咳嗽,天子厚着面皮,竟然主动出言,要帮赵康得救:
画虎不成反类犬。
辽人将这题目问出来,就已然让绝大多数的人哑口无言,毫无任何破题的思路。
朱子的先人亲口给大可汗包管,三幅对子,能对出两个,就是不世之材,最后一对,非万古奇才不能对。
当着统统人的面,赵康眼睛一眯,靠着柱子,闭目养神去了。
拓跋兰底子不听那些谩骂之词,只是神采安静的持续问道:
上联调琴,曲调嫣然,下联莳花,花香各种。
“不愧是大夏皇子,大皇子之才,小女子至心佩服!不过,本宫这里另有一问,要与大皇子就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