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低头,赵康直视着拓跋兰一张俏脸,嘲弄玩味道:“长公主,你们从波斯请来的人,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本领,不过,他离你们口中的智者,还差的太远。”
拓跋兰字字针对赵康。
即便如此,跪着的百官,也只是敢怒不敢言,此时他们对赵康的恨意,乃至大过了对辽国的仇恨。
“是吗?”
“开口!”
都说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。
“如此鼠目寸光,还当甚么臣子。父皇如何就没将你们收进御书房,好好的展览一番。”
“呸!你算甚么渣滓?与本王请教,你配吗!”
“倘若输了,儿臣志愿离京,恳请父皇成全!”
“老迈,你执意如此,好吧,朕意已决,朕同意,你与番邦公主对赌!”
“呵呵,老臣为官四十年,为大夏半生兵马,没有功绩也有苦劳。殿下如此埋汰于我,老夫本日大胆,要与陛下请教一番!”
这魏立坚……
笑过以后,赵康指导江山,当堂痛骂。
“诸位爱卿所言,也不无事理。老迈,你如何看?”
即便是龙椅上的赵皇,现在也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户部和刑部的尚书,一看环境不对,也只能咬着牙跪下。
“老迈,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?家国大事,不容儿戏!你如果输了,连朕也……”
统统人一门心机的,都在等着赵康出丑,反而是对两国之间的赌约置若罔闻。
“老迈,朕常日是如何教你的,还不快给三位大人报歉!”
朝中重臣带头,很快,百官们一个个的跪倒,全都清一色的反对赵康。
事情走到这个境地,群臣全都满脸惊色,不敢再参与此中。
“你,你敢!”
魏立坚三人还是不甘心的,还在地上叩首如捣蒜。
“蠢货,三个能进博物馆的蠢货!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不成啊!陛下!”
四下里都温馨了,赵康这才微微一笑,踱步走到拓跋兰劈面站定。
就连陛下,也不敢对臣子等闲撂下如此重话。
“好个放肆的大皇子,连陛下的金口玉言,都不能束缚你了!陛下,本日若不制裁大皇子,老臣等尸谏不退!”
抬头一阵长笑,赵康一下子就目光对准了最早针对他的三位大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