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康面皮一个抽抽,神采很较着上了几分愠怒。
夏皇的神采乌青,坐在龙椅上,都感觉如坐针毡!
对方以五谷杂粮作难,赵康又以大夏典范做对,不但明面上的意义无可抉剔,此中埋没玄机的骂人,更是点睛之笔,就如丞相所言普通,妙不成言呐!
耶律楚才嘴角暴露一丝苦笑:“公主殿下,他应当就是阿谁意义……”
“大皇子对不出来就算了,满朝的文武,竟然没有一个能站出来,泱泱大夏,竟无一人是男儿,真是好笑啊!”
杂种?
如许一来,耶律楚才岂不是杂种儿子,杂种还不如吗?
“看来,夏朝所谓的天朝上国,都是吹的多了。朝中这么多人,连个小小的春联都对不上,这么说,我们草原辽国,那才是真正的天朝上国嘛,大夏天子不如对我天天子进贡,昂首陈臣算了,哈哈……”耶律楚才对劲大笑。
大夏丞相李少荃学富五车,他哪会听不懂这对子内里明摆的意义?
刚才他们有些人还试图作对,这岂不是自认杂种了?
方才还对劲的耶律楚才,更是浑身一震,不成置信的盯着说话的赵康。
听到这下联出来,本来放肆放肆的辽国使团,就像是被蓦地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,刹时鸦雀无声!
辽人骂赵康是杂种,赵康却给耶律楚才直接当了老子!
拓跋兰一声怒喝,那些跟在她身边的辽国使团,更是呼呼喘着大气,恨不得生生上前要把赵康给当场撕碎了。
“公主放心,本日我必赢他!”耶律楚才躬身承诺今后,转脸看着赵康的眼神,却尽是不屑:“方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,接下来,我可要当真了,由我对王之王对穿肠来出上对!”
李少荃还在冥思苦想的作对,听到赵康给出的下联,这位老丞相,刹时志对劲满的大赞出声:“好!殿下此联对那上联真恰是严丝合缝,妙处无穷啊!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