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北雁,去还来,熬冬耐夏度春秋;纵横马,开潼关,历古弥今遍中外!”
“故弄玄虚罢了!”
辽国以十个可谓千古绝对的对子,拼集出一副上联,能对出其一的,都可谓是万中无一,能对出此中两三个的定然是绝代奇才,赵康竟然妄图在这么短的时候内,连对出十个千古绝对,这已经不是有没有才的题目了。
这回,换成了耶律楚才被生生急出来一身盗汗,只推委道:“公主殿劣等等,容我再好好想想!”
“哦?”
“论文明,你们不可,还差的太远!”
“好!”
拓跋兰沉沉吸了口气,回身神采严峻的看着大辽的世人:“诸位,可有谁能对出此联?”
“国师!”
耶律楚才也反应过来了,窝着一腔的火气和愤激,他当堂指着赵康一声怒喝:“换你出上联,我就不信我不如你!”
大辽花重金请来的那些文坛俊彦,一个个都低着头,不作声,和之前大夏的朝臣表示,如出一辙。
“千古绝对是吗?本王我最喜好的,就是千古绝对!对来!”
世人纷繁将目光落在赵康身上,此时的赵康,浑身的气势突然一变,仿佛是真的有了甚么冲破。
“这一副上联,我对王之王本王都对不出来,他一黄口小儿,又有何本事,连对十副千古绝对!”耶律楚才一声盗汗,不屑嗤笑。
耶律楚才已经神采煞白,连站都站不稳了。
“哼!”
赵康却懒得理睬他,将目光一转,赵康戏谑的看着拓跋兰:“草原公主,按理说这一局,我连破两联,你们已经输了。不过,你们演出完了,是不是也轮到我阐扬一下了?”
哑口无言的耶律楚才,乃至已经开端思疑人生了。
文武百官全都在赞叹。
就连大夏这边的朝臣,也是勃然色变,不成思议的看着他们的大皇子赵康。
大夏这边,在赞叹过后,已经是非常的扬眉吐气。
金殿中,赵康一声冷哼,傲然道:“话说东海无双士住云山中,忽闻乱世梅雨季,回眸抬眼往东风,闻凤凰声,喜眉梢已有三分,在藤木作蛟龙卧,月升日落,有白云浮高山过,顷刻间风吹树重,现白鹤洞,爬陡坡登台入送,此乃天下难见景,得彼苍命,一丹五行知化境!”
“迁道迫逃遇迷途,松柏林枝相枯朽,渣滓填堵堆坟场,洪潮淘淘涕泪流!”
“对,对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