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对对子有才也就罢了,赵康在作诗方面,也如此冷傲绝绝,这一比,实际面前,拓跋兰已经被比的体无完肤了。
“你把老夫的诗改个题目,就说是你写的,你不念完,老夫如何晓得你是不是抄袭的!”
亡国旧臣文天祥所作的这一整首诗,字字珠玑,通篇血泪,端的把忠君爱国写的是前无前人,后无来者。
……
张养浩绝对不会坐看这类对大辽倒霉的事情产生!
这两首诗如果张养浩作的,以张养浩的脾气,他还能寂寂知名的藏着掖着吗,等着赵康把诗偷走,再当着统统人的面抄袭?
“对!辽人再敢犯边,我第一个不承诺!”
他能做出一首传播千古的诗,就已经很不错了,和谈第二首?
“今儿这事,必须有个交代,夏皇,你另有何话说!”
“大皇子,本日非论胜负,辽人如果再敢刁难我朝,老夫虽老,也要披甲上阵,献一片赤忱,给我挚爱的家国!”丞相李少荃大声奖饰的同时,他还没有从赵康的诗作内里出来,还是沉寂此中。
“我等如此恭敬张老先生,没想到,你拿我们的恭敬,当作了棍骗我们的筹马!”
“丞相老迈,献赤忱,也该是我们这些武夫才对,等我们死完了,丞相再来接我们的班也不迟!”
赵康选的第二首诗的高度,却比第一首要远远高超很多。
文官们气势逼人,明白了被辽人棍骗以后,这些人一腔肝火的,全都不顾之前的恩仇,齐齐的站在了赵康一边,帮着赵康仗义执言。
就在拓跋兰下不了台的时候,诗仙的张养浩嘴唇动了动,仿佛是下定了甚么决计以后,他一步上前,指着赵康就怒骂。
幸亏,现在统统的朝臣都同仇敌忾的针对大辽,一时候没人想起他们两个,才没有让他们像辽国公主一样尴尬,可即便如此,赵宁和赵辰面对的压力也是不小。
一时候,大夏的朝臣,非论文武,全都成了赵康的手中剑,掌中刀!
“这么说,张老先生,你丢得诗作,一共是两首?”
“俺也一样!”
龙椅上面,夏皇端坐。
刀剑一起对着辽人施压,一刹时,拓跋兰就是面沉如水,进退两难。
甚么?
辽人也在第一时候,指着赵康的鼻子痛骂:
此事到处透着诡异。
事已至此,他绝对不能低头,不然,他一辈子的清名,另有大辽好不轻易积累的名誉,乃至是疆场上的局势,都会因为赵康的一首诗而生出不成设想的窜改。
“世人都说,赵康这个大皇子是个废料草包,我还奇特,他如何俄然变的人模狗样了,本来,他是弊端不改,积恶成习了!”
“老匹夫,我作诗之前,就问过你吧?你亲口承认,这诗不是你所知,你说的话,莫非是放屁吗!”赵康也被气急了,他没想到,在他有筹办的环境下,这个张养浩,还能如此厚颜无耻的截胡!
这等视死如归的场景,直接把辽国的使团给吓破了胆!
“老夫前后丢了两首诗,实在是年纪大了,一时没有记起来。你这小儿,真觉得老夫是老胡涂了吗!”张养浩硬着头皮,死撑着。
“不错!”
“夏皇,赵康这么抄袭我们的诗,你莫非不给我们个说法吗!”
“如何回事,张老先生,你……”
冷傲绝绝!
“做贼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,我还真是头一次见。”
这岂不是说,辽国所谓的精锐铁骑,都是酒囊饭袋,还全都是瞎子聋子吗?
拓跋兰愣了一下以后,立即就反应过来了。
更何况,辽国的皇宫,扼守何其森严,赵康能在辽国偷出两首诗还弄得神不知鬼不觉吗?
方才第一首诗的时候,夏皇就不信赵康是抄的,成果,一样的事,当着夏皇的面,又上演了第二次,夏皇还会不明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