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勋点点头,竟没有过量惊奇不测的神情,随便问道:“哦,是啦,是啦。比来记性也差了很多呢。下跪罪女,你与丞相有何仇怨,为何要谗谄丞相,是受何人教唆啊?”
李承勋也微蹙眉头,问道:“那你本日所来又为何事,难不成是来证明丞相诬告了此女?”
李承勋边看信上内容,边抬眼瞥视二人。
赵一礼躬身,妥当回道:“陛下,您忘了,这个楚长庚是画院的画师,陛下曾经当中嘉奖过他的画作,还特准他带纱帽入职呢。”
楚云汐微微一笑,四两拨千斤道:“若想一举断根数百位工人,想来不是绞杀,砍杀便是毒杀,圣上可派人发掘几具骸骨考证一下死因,便可知是谁在扯谎了。”
“我曾于相府书房内查阅到楚氏的族谱,想必金陵祖宅中应也存有一份。上面记录着我父亲楚义濂曾有一名胞弟,名唤楚孝濂。两人生出时候仅隔一炷香,应是长相类似的双胞胎无疑。后因战乱,在避祸路上丢失,下落不明,存亡不知。因此臣女大胆猜测,或许他并没有死呢,当他有一天得知本身是当朝重臣的亲弟,且长相相仿,会不会暗中起了歹意,想要取而代之呢。
阶下的人群里传出几声轻微的嗤笑,丞相好似当众扇了本身一巴掌普通尴尬。
身材衰弱的李承勋还是严肃地环顾了世人,一张口便表达了本身的不满之情:“这一大早的,怎的如此喧闹,我本日身材不适,你们这些做臣子也不谅解,究竟有何事要奏啊?”
楚云汐微微一惊,便知丞相已于昨晚发明了相府失窃之物,便抓住她这个私入相府的缝隙,要把统统罪恶都反推她的身上。好战略,她也不辩驳,也不解释,只是顺着天子的问话道:“这第二状罪过乃是丞相暗害小女亲舅白骜,并将其尸身塑于相府密室的纯阳子泥像当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