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额娘,朕……”胤禛想着说些甚么,但是却被皇太后打断。
“年朱紫在翊坤宫住惯了,让她搬走的确不当,不如先让年朱紫搬到翊坤宫的偏殿居住,待主殿补葺好了以后再搬返来如何?反正也就是数日工夫罢了,想必不会过分费事?”
“嫔妾有孕在身,不宜相送,惠嫔慢走……”
“哼,本宫便不信赖此人间没得天理,且冷眼旁观,看你风景到几时?”说着便气冲冲地拜别了,皇上说她出奇的沉稳,越是沉稳的人,越只能吃些哑巴亏,我也且要放亮眸子子看她仰仗着皇太后能到几时?
“皇太后驾到,皇后娘娘驾到,菀妃娘娘驾到……”正在我还在自愧之时,翊坤宫外前所未有的热烈,上至皇太后、皇后、下至宫中的常在、承诺等小主,十足都犹践约好了似的朝着翊坤宫而来。
“回惠嫔娘娘的话,彼苍有没有眼?嫔妾不知,因为嫔妾腹中胎儿并非彼苍所赐,而是皇上所赐,皇上有眼无眼,想必惠嫔娘娘非常清楚,宫中浩繁嫔妃也非常清楚。”
不等我们出去驱逐皇太后,就件皇太后皇后与惠嫔一左一右搀扶着走进了翊坤宫,很久不见,太后有些气色违和,神采沉重,面露难色,随行之人右边是菀妃,左边是敬妃、端妃,而后各宫凡是驰名有份的人该来的都来了,不该来的也都来了,如此齐备倒是让我惊奇。
偏殿?她是奉告我,现在的我没有居住在主殿的资格吗?
何况我心中也好眼中也罢,何时有过她们?如果值得□□或者有本领之人,何至于入宫三年还逗留在承诺、常在的位置?
“皇额娘,您身子还未好全,朕陪你回慈宁宫吧!”又转头朝我说道:“朕知你喜好小白,但牢记不成过分靠近。”
“朱紫?”
胤禛与皇后一左一右将皇太后扶到主位之上坐好,各宫嫔妃这才朝皇上见礼,我的宫殿里,他们都能各就各位,该坐那里,该站那里京都儿清,反倒我这个仆人一时候慌了神,不知该如何是好?被皇太后一句话,我站也不是,跪也不是,满屋子的人,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我,让我真的有些害怕。
趁便再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的说:“皇上现在如此宠嬖朱紫,想必复位只是迟早的事情。”其次便是明里暗里的想要投到我的门下,一个曹琴默的亏还没有吃够吗?与其被人出售,我宁肯独木支撑。
“是,臣妾遵旨。”接着朝世人施礼道:“臣妾恭送皇太后,恭送皇上,恭送皇后娘娘。”如此一群人才陆连续续地跟着拜别。
待皇上陪着皇太后与众嫔妃拜别以后,又有很多的后宫微末承诺、常在前来存候问好,一口一个顺朱紫,亲热得我就是她们的亲娘似的,清颜说得没错锦上添花的交谊岂能与雪中送炭比拟?
我仓猝上前行膜拜之礼:“臣妾……”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皇太后命人搀起来,只见皇太后朝胤禛看了几眼,而后朝我道:“皇上既然免了你的膜拜之礼,你还给哀家行甚么礼?”
“宫中多的是宫殿,暂住在那里不可,非要去养心殿?”
不等世人辩驳胤禛又朝皇后说道:“朕赐了兰儿‘顺’字,封为顺朱紫,兰儿有孕在身,不便停止册封之礼,便免了,端方上有哪些礼数,皇后就照本子办事吧,别的,菀妃、祺朱紫、顺朱紫都有孕在身,不宜出行,本年就在紫禁城内度夏吧,命外务府多备些防暑之物。”
“既然是朱紫,本就不该住在主殿,搬去偏殿倒是合情公道!”太后听了菀妃的话立即说道,“别的,年朱紫毕竟是戴罪之身,即便诚恳悔过也不能当作他做过的那些事没有产生过,哀家以为不宜再晋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