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她爹听到了她刚才那句话?彼苍可鉴,这话真没大要那么险恶。
“奚院使,朕的病情也未病愈,你莫不是怕朕感染了你女儿?”
“皇上。”内里奚崇的嗓音透着多少别扭,“禀告皇上,臣女病情还未病愈,恐影响皇上身材,您是万金之躯,不容有任何闪失。”言外之意是您从哪儿来就麻溜儿地回哪儿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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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一章
奚念知不敢开口,她今儿仿佛说甚么错甚么,万一又说错,那她这张脸真要没地儿搁了。
祁景迁倒是对准岳父很亲厚,亲身将他扶了起来。
靠在坚固的棉枕上, 奚念知轻咬唇瓣。有点难以置信, 莫非她最后的梦境竟是真的?他终究找到她了?
隔着纱帘,奚念知只能看到两道身影,微胖稍矮些的是她爹奚崇,中间那抹高挺的则是皇上。
至于领不承情,这便不好说了。
她千守万守的奥妙终究被戳穿,萱月赵统师兄都是他那段“艰苦育狼光阴”的见证人,师兄与赵统倒还好说,萱月但是在不知情的环境下“作死”了好多次。
“女人你猜猜?”
奚念知:“……不想晓得。”
祁景迁也很共同,说“你病着呢端方都免了”。
“给皇上存候。”萱月在旁施礼。
她绝望地叹了声气。
完整无语,奚念知偏过甚,不再理睬萱月。
萱月瞪眼,忙扯了下她家女人,饶是她不懂情爱之事,也能猜出老爷不喜女人进宫,并且女人干吗那么迫不及待呀,会掉价的嘛!
奚念知:“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奚崇大抵是更气了,咳得动静更大了。
等她人影消逝在房间,奚念知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你快下去呀,还磨蹭甚么?”奚念知恐怕她晚一步就要被抨击,语气特别焦心。
奚念知心生宽裕,耳根有些发热。那甚么,彼苍可鉴,她真的不是迫不及待甚么的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