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爷爷却嘿嘿一笑道:“你说得没错!你从小就跟着爷爷练习我们凌家世代相传的神通,多少有点根底了。何况你刚才不是说了吗,你还是凌家祖上指定的镇陵师传人,那必定不是普通人啊!”
我更讶然了,欣喜地问道:“爷爷,你的意义我不是浅显人?总不会我还能因祸得福吧?”
“糟了,时候到了……”爷爷俄然惊叫一声,话音未落,敏捷钻进了柜子中,再也不见。
可这些与我又有甚么干系?爷爷却不再说下去。我怔了好一会,才缓过了神:“爷爷,是不是小凤用朱砂挡住了我的双肩,阳灯并不是真灭,而是临时被压抑,成果肩头的两道阳气,与我印堂中的阳气汇合,突破了囱门?”
以是,婴儿一降世,就能瞥见环绕在他(她)身边的幽灵。至于这些幽灵为甚么会围着他,爷爷说那是因为,新出世的婴儿是阎罗王批准予可转世的幽灵投胎而来,而很多游魂野鬼没法投胎,他们恋慕能投胎的荣幸儿,老是环绕在重生婴儿身边,妄图着能替而代之。
我倒抽了一口冷气,焦急地问爷爷道:“爷爷,阿谁小凤既然不是鬼,她为甚么要这么做?”
可我屏气听了一会,除了爷爷在絮干脆叨说着话,并没闻声其他说话的声音。
如果有的重生儿,因为发育不良或其他不成知启事,长大成人后,囱门并没完整闭合,那么他就仍能不时遇见幽灵,传闻乡村中处置仙婆婆这行业的人,多数是因为囱门没有完整闭合。
盗汗从我额头沁了出来,我惊奇不定地对爷爷道:“爷爷,难不成男人的肩头给女人吻了,阳灯就会灭了?”
听幽灵说话?这算哪门子事?这不是摆了然我今后一向都会听到大话吗?要晓得,在我们这一带,大话就是谎话的意义。
爷爷沉吟了一下,搔了搔头道:“你终究明白了,应当就是这个理。”
爷爷奉告我,修道之人,印堂中会充满一股强大的阳气。如果阳气强大到必然程度,足以冲开囱门,开阴阳眼和通灵耳。
爷爷摇了点头,俄然怒骂道:“小兔崽子,你啥脑筋啊?要真是如许,爷爷这辈子还敢碰女人?如何会生下你爹,更不会有你了!”
这么诡异阴沉的氛围下,我竟然也被爷爷这话逗出了笑声。爷爷从速伸出食指压在嘴唇上嘘了一声,表示我小声点,别轰动了其别人。
一言点醒梦中人,爷爷的话让我想起了他之前说给我听的民谣“凡人双肩有阳灯,阳灯护体鬼难侵,半夜转头灯易灭,阳灯一灭命难寻”。
小凤明摆着是用心的,确切想操纵色-诱灭了我的阳灯。可爷爷也不明白小凤如许做的目标,他看着我忧愁的模样,俄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,诡异地一笑道:“凌森,你不消怕。浅显人如果肩头两盏灯全灭了,根基活不过五更。”
如果谁的天灵盖囱门那儿软软的,那这小我如果不是不利运,就是有异能,能瞥见凡人普通看不见的那些不洁净的东西。
爷爷的话让我大惑不解,刚开口诘问,爷爷却俄然喝道:“小兔崽子,阿谁女人叫啥?对了,小凤,她是不是吻你肩头了?”
不过,我从爷爷的神情中看得出,他实在也没弄明白,只是我想出了这个事理,他顺着我话头,装装高超摆摆谱罢了。
我强忍住笑,俄然想到了一件事,脱口而出道:“爷爷,我明白你的意义了,你是不是说肩头上盖了朱砂,就会灭了阳灯?”
两三个月后,重生儿头顶的囱门垂垂闭合,头盖骨也变得越来越硬。等囱门完整闭合后,重生儿就落空了通灵的才气,再也看不见孤魂野鬼,生长为一个普通的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