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蔚一瓶瓶地翻开,含在口中暖成人体适合的温度,才一口一口地渡给怀里的人,谨慎翼翼地唯恐呛进对方的气管。异化着激烈植物气味的保鲜试剂潮湿了他失血干枯的喉咙,靳雨青好似戈壁里孤行已久的迷途者,绝望之际偶得甘霖,马上渴极般大口吞吮汲取着得来不易的津液。
他半诱半哄地引靳雨青说了很多情话,满足了本身那点小小的虚荣心,才撤开藤蔓,给了他一个登顶的称心。靳雨青只感受一股电流窜上脊背,认识放空了好几分钟才垂垂回神,只是极度颓废的身材却与想要复苏的脑筋背道而驰,很快塌软在周蔚的怀里,睡得不省人事。
下一刻,一根炽硬的物件代替湿滑的青藤贯穿了他的身材,满足了靳雨青的要求。
柔|软内部自发地吮吸异物的感受唤醒了靳雨青曾经的阿谁绮艳梦境,星夜、沙岸、摇摆的悬浮车,以及带给他无穷屈辱和称心的触状植物。实在与幻象的交叉使他分不清究竟是实际还是梦境,唯单身材的沉|沦被周蔚掌控着、拿捏着,以不容置疑的姿势付与他最纯粹的感受。
藤蔓遵循他的思惟而动,仿佛十几双手向靳雨青伸来,连大|腿根部也缠缚着细绿的蔓丝。枝条泌出的黏液在那里抹开,那里就敏捷绯起一片,皮肤也被打磨成了一张薄膜似的,血管的活动和每一根肌丝的拧搅都敏感地反应在上面。靳雨青被钳制了行动,肌肉不成控地细细痉挛,目中湿漉漉地望着头顶俯视下来的周蔚。
离开了床面的臀瓣吊在半空,已经适应了异物的穴|道突然滞空,冷氛围嗦进临时没法阖闭的小口。靳雨青的指甲扣进挽抱着本身的手臂里,咸液顺着脸颊滑下,竟然微不成闻地抽泣起来。
周蔚攥着阿谁装着七彩药片的透明小药瓶,内心一个隐蔽的角落无可何如地软了下去。
每一根藤蔓都是周蔚的分|身,成倍翻番的触感在脑海中放大,他的下|身早已胀痛到极致,因其仆人决计的压抑而闪现出狰狞的紫红。周蔚禁止的意志也惨痛地靠近崩溃,他实在听不了任何的声音了,更何况是靳雨青视野涣散之下收回的孱羸嘤咛,那比任何春|药都更加强效。
“你只需享用欢愉,只需感受我……不要动,那会让你疼痛。”周蔚极力压抑着本身沙哑的嗓音,目光痴汉似的沉沦在心上人的脸庞上,忍不住垂首舔舐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寸——想把他熔化在本身的骨肉里,和漫生的藤条一起,经年累月长成一棵相依相扶的参天大树。
以后踌躇半晌,盯着心上人无辜平和的睡颜,手指还是来到了本身尚未纾解的欲热处。满足了靳雨青以后,他不敢再过量苛求,便靠胡想自行处理了一发。纸巾用力掠过脆弱的部位,疼痛及时扼制了新的苗头,他把纸巾一团扔进废纸篓,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。
“周蔚、周蔚!”狠恶的性|事使靳雨青溃不成军,脑海中和身材里全数都是周蔚,没法摈除地、紧紧地、嵌进他的生命里。他认命般的放弃了潜认识里最后一点不甘和倔强,抬起软绵的手臂去勾周蔚的脖子,期近将没顶的欲|望中哀声喘叫着男人的名字,“求你——”
直到司雪衣提着医疗箱走远了,周蔚还站在原地,他回过甚从虚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熟睡的靳雨青,内心滋味纷杂。虽说早就晓得植人的生殖与人类分歧,但第一次这么明显白白地被人提示,却还是令他感到震惊和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