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奕被挑逗得内心发躁,可到底不能逮着一条浑身高低披满鳞片的玩意宣泄,两只眼睛憋得发红,盯着那滑不溜手的大蛇嘶嘶沙沙地分开本身盘上|床沿。
――的确是比渡劫失利更丢人的事情!
小半个时候后,两人从床沿打到床上,俱是汗流浃背浑身黏腻,萧奕将他顶在床头死死压着。
萧奕一点都不惊奇,看样也已经晓得此办究竟是何方。
无所不有,无所不涵。
沅清君却听不见贰心声,已经盘坐床尾兀自入定,默念赤阳宗诀,将双修所得的灵力温养运化,与本身紫府融为一体,遣散净化白斐然在他身上所下的丹药之毒。
架上书册也狼籍扔了一地,木柜也撞散了架,班驳脱了漆色的柜架背板摔在地上成了一块块的废板。尘灰落定时,两层碎木背板之间暴露了几本装订粗糙的蓝皮书册。
屋内狼籍一片,到处都有战役过的陈迹。
萧奕眼眶发乌,边下床捡起衣物边在内心冷静暗誓,看来常日除却练剑念诀,又有新的东西要研习了。他平生一贯傲岸不落人后,背书比剑修炼样样第一,今宵竟然被一条蛇榨得直不起腰来。
萧奕喉中又生干渴,视野往下一瞄,手掌不受本身节制似的又去偷揩了一把,俄然惊奇道:“东西呢?”
打得痛快!
萧奕泄过好几次,眼看靳雨青容光抖擞伤口病愈,本身虽也是金丹耀耀修为大进,但实在是再也压榨不出甚么来了,只感受本身轻飘飘的的,魂儿都要升天,再来一发就直接太上老君殿里见了。
自学成才的沅清君比刚才那次更多了一些技能,更何况如许伏在桌面的姿式比平常更有兴趣,直把人的灵魂都爽得抛起来又落下去。又一轮斗争后,萧奕停下抹了把沾在睫毛上的汗珠。
――丹药大宗,信安白氏。
不晓得为甚么,萧奕总感受有些挫败――世上怎会有如此浪的人?啊不,是蛇,莫非真的是蛇性本银,本身还满足不了他了?
靳雨青这才体味到甚么叫引蛇入洞,公然是话多惹事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巨蟒浑身骤紧,缠得萧奕微微发疼,他低声沉哼一声,蛇便知本身错了,簌簌地松开绞缠着他的身子,冰冷的蛇鳞缓缓划过,又滑又腻地底子抓不住。
靳雨青笑嘻嘻地调|戏完,展开床单披在身上,想说让萧奕把他的衣裳兵器从储物囊里取出来,并不知背后的沅清君已经像条夺目寻食的蛇,正在悄悄靠近。
房中昏昏。
他向后一贴,嗓中茫然哑道:“你愣着做甚么,等我草.你呀?还是你不会?不可?”
才运转一个大小周天,萧奕只感觉身上沉甸甸的,被迫展开眼来对上一双赫赫金眸,肩头挂着靳雨青的双臂,正不怀美意地笑看着本身。
因而蛇蛟大战,两剑互搏,相互交叉,你来我往,撕来咬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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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眨眼再回神,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,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。
用灵力催干对方身上的潮湿时,萧奕目光盯着他躯体上遍及的红紫吻痕掐印,耳后又禁不住红了起来,倏忽抽回了手移开目光,催促他道:“起来打坐。”
“你说甚么?!”萧奕神采又红又白,又羞又愤,将他压|在书厨上一番狼吻,仿佛想要证明本身“很行”。
“你的甚么东西?”靳雨青不明不白地眨眨眼,放过他的脖颈,伸腿下床去捡落在地板的床单和衣物,晃尔笑了笑,手指抬到嘴边,迟缓抹过下唇,眼飞红绡地望畴昔,打趣说:“天然是……被我吃了呀!”
如此双修,两人都感遭到一股丰蕴轻畅的灵流滑过丹田紫府,颠末灵台循环来去,好似甘露洒心,令人暗生愉悦欢畅之感,表里疾痛都被这道回寰清爽的灵力所袒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