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塞——”靳雨青瞪大了双眼,“你塞哪了?”
靳雨青:“…………”
萧奕尽力回想了一通,俄然神采难堪地“啊”了一下。
他还没说完,萧奕俄然眼睛睁大,不知抽甚么风,一下扑到床前,哀思欲绝地揽袖收敛它们。
心道:不做就别撩我!
靳雨青肘上挂着一件薄衣,面上潮红,腿上潮湿着微微颤抖。他俄然推开身上的人,踉跄着要下床逃窜,被萧奕三两步追上,一把捞回怀里,手掌在他瑟瑟腰间摸了一回,抓归去顶在了墙上持续狠厉地行动。
他想了想,真要这么裹着一个堂堂沅清君跑了,也的确不太像话,见家长这件事情迟早要去的嘛。心中灵机一动,挑起下巴道:“也行!你今晚如果能对峙三次,我就跟你归去!被剁成肉糜我也认了!”
“不不不!”靳雨青气力回绝,“好仙君,忘了它吧,我们还是先去见家长——不对,是见你师尊吧!”
暴露的脖颈上模糊现出鳞光,靳雨青恍然回神从速抽走腿脚,端方坐着诵了一遍清心诀,才勉强压下。
沅清君一雪前耻、意气风发,连扥袖子都比平常有劲儿。而某只蛇妖腰酸腿软,感受本身蛇骨都要被碾成十八段了,腻腻歪歪躺在床上歇了大半天,才有了力量,将来喂他喝水的萧奕一脚踹了下去。
“啊?这如何能算同意?”这都差点夹断我的鼻子!
问罢方位,二人直接御剑直奔画舫而去,在一汪碧绿湖水边公然见到一艘小小的画舫,埋在这青竹黛水之间,漆红的舫木,袅袅的纱帘,一双长穗的灯笼微微摇摆。
靳雨青啄了一口茶,洒出呼呼的热气,转头从窗缝里看到三两结伙偷跑下山的赤阳弟子,头顶赤阳冠正中一颗绯红的珠子,似小小燃烧的太阳。
靳雨青一愣,旋而笑了出声:“沅清君,你甚么时候也会说如许的话了?”
萧奕扫扫他俩衣上的灰,摸了摸蛇妖的发鬓,和顺道:“没有,师尊同意我们了。”
“谢啦!”
两人在琅玡郡中玩耍憩息了几天,靳雨青馋嘴买了很多灵果点心揣在储物囊中,又御扇到东海孤岛之地摸索了几个小秘境,一起被沅清君逼着学了一套清心法诀,助他快速吸纳灵气,边一起打怪抢宝,捞得盆满钵满连修为也进长了一大截,才心对劲足地回到秣陵。
靳雨青张口喘嚷道:“萧奕你吃了甚么壮阳丹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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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被沅清君玩过诸多花腔,春丨宫十八式都来了一遍,再把他扔回床上,告饶拯救满口叫着满床乱爬的时候……靳雨青泪流满面,非常的想把本身说过的话和成浆糊吃归去。
靳雨青指了指不谨慎被本身压碎了的蛋:“你的……”
“……你做甚么呢?”
他咬住本技艺腕,就又被萧奕给拽了出来扣按在墙上,边吻边道:“没事,叫吧,他们听不见。”
蛇妖口中一团一团的哈气,发丝混乱纠结,腹下被撞得一片红。
靳雨青都做好了逃命的筹办,兜里揣满了瞬移符,万一一言分歧直接焚符逃窜!
这聒噪的蛇妖这两年都温馨地有些变态,没有叽叽喳喳的说话,也鲜少胡乱开些没有下限的打趣了,反倒叫萧奕有些不太适应,深觉他是不是那里受了不镇静。
只要漫无目标悠悠走在街上的两人,面貌与百十年前毫无不同,乃至更加仙风逸骨、漂渺出尘。
甫未靠近,就从舫中透出泠泠的琴音,纱雾间可见一个身姿颀长的身影,云发盘髻,十指拨弦——是个温婉可儿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