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雨青停顿了稍许,沉声说:“尤里卡落空信徒的信奉,日渐亏弱……如果人性压过了人道,他就会变成浅显的狼。如果邪灵之力出了甚么不测,或许我会挑选亲手杀了他。”他继而一笑,假装无所谓的模样轻松道,“当然,在被哈里斯选中做下一代的容器之前,他本来也不过是一只黑狼罢了。”
“……”赫拉斯被梗得不知该辩驳甚么,很久憋得面红耳赤,叱他,“荒诞,这太荒诞了!你的确是中了邪毒!”
他昂首望了一眼无面神像,那高大的石头雕塑仿佛与之前不太一样了,颈上那条最具标记性的项链被人砸毁,充作吊坠的绿色宝石不翼而飞。
哈里斯的房间里铺着一整块的羊毛地毯,靳雨青近乎赤|裸地仰躺在地板上,感受不到涓滴的冷意,他伸手从榻边扯下一条薄毯盖在腰上,黏腻的不适感让他扭动了下|身子,转眼看到窗缝里透进的日光。
尤里卡抹掉他眼角滴落的心机性泪珠,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,按着大大翻开的双|腿,将本身的巨物推挤进青年的身材,借着浆果汁液的光滑顶入至根,紧接着大开大合重重伐挞!
靳雨青道:“回王庭中去,将你们的所见所闻奉告我的兄弟阿维德王,让他公布法律,遏绝红教。信奉红教的人都是已知或潜伏的行刺者,让王兄加强巡兵安插,凡是红教的能够信徒,一缕严加把守束育扭正思惟,并烧毁他们手中的绿宝石。”
靳雨青心下了然,道:“又有人向你献祭了?”
靳雨青点点头:“你说。”
靳雨青将口中津液咽下,潮湿着干裂的喉嗓,手却情不自禁地探进薄毯里去,越太小腹的丛林,触到一处仅为尤里卡绽放过的隐蔽,微凉的指尖将将按到那方柔|软地带,括.约.肌被激惹得狠狠一收缩,俄然从狭缝里涌出大量湿.黏,顺着臀|缝向后流去。
“我能问个题目?”赫拉斯摸索道。
“你也是,赫拉斯,我们都会好运的。”靳雨青笑道。尤里卡似是把每一次都当最后一次做|爱似的,凶恶难耐地捣得他双腿颤软。本就是强撑着走出来的,再站了这会儿,欢爱过后的酸楚疲累垂垂漫上四肢百骸,身后某处更是残留着光滑的异感,说完话,靳雨青倚靠着墙壁,神采有些微微发白,深深呼吸了几口复苏精力。
“不、不能再放了,尤里卡……”靳雨青屈起的双|腿被折向肩膀,耻辱的某处一开一翕地吞咽着红彤彤的果实,将整圈皱褶撑得柔|软潮湿,浆红色果汁从罅隙里排泄来。
浆果筐翻打在地上,椭圆小果滚了一地,尤里卡沉下腰抱住他,呼吸粗重地摇了点头:“那是毒|品,雨青……帮帮我,我快顺从不了了……”
赫拉斯忽而怒了,揪起青年的衣衿,抬高嗓音吼道:“埃米尔・琼斯,我看你压根就不晓得!你留在这座魔窟里,做一只兽类的人|宠,叫得似个荡|妇!”
“……你公然是疯了”赫拉斯道,“我只晓得这座岛还是很伤害,我们分开今后,岛上的狼群又开端活动了,我费了一番工夫才潜返来。猎鹰团就在岛外,我们随时能够杀返来。”
靳雨青感觉渴极,摸到的玻璃酒壶里却空空如也,而尤里卡不在,许是刚才他被.操|弄对劲识恍惚的时候分开的。他回想起那日宣誓成为尤里卡的信徒的景象,阿谁男人发了疯般的将他压|在身下,身材被折叠成各种形状,吞吐着对方兴旺的欲|望,今后一发不成清算,酒和爱|欲成了两人聊以度日的独一兴趣。
以一种名为情|欲的毒,以毒攻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