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了半夜,那间房门才吱嘎一响,有人走了出来。
哈里斯的房间里铺着一整块的羊毛地毯,靳雨青近乎赤|裸地仰躺在地板上,感受不到涓滴的冷意,他伸手从榻边扯下一条薄毯盖在腰上,黏腻的不适感让他扭动了下|身子,转眼看到窗缝里透进的日光。
“我没事,我晓得本身在做甚么。”靳雨青道,声音嘶哑,很较着是在刚才的狠恶活动中喊坏了嗓子。
他当即屈肘狠狠一击,两手擒住偷袭者的手臂向侧甩去,行云流水地一套擒拿术,将对方拎倒在地,用膝盖死死顶住偷袭者的喉颈。
靳雨青感觉渴极,摸到的玻璃酒壶里却空空如也,而尤里卡不在,许是刚才他被.操|弄对劲识恍惚的时候分开的。他回想起那日宣誓成为尤里卡的信徒的景象,阿谁男人发了疯般的将他压|在身下,身材被折叠成各种形状,吞吐着对方兴旺的欲|望,今后一发不成清算,酒和爱|欲成了两人聊以度日的独一兴趣。
“7、七颗,”靳雨青哈、哈地吐着气,眼朦如雾,湿漉漉地勾着人,“呜……尤里卡……不要浆果了,要你、要你!”
靳雨青点点头:“你说。”
“放松一点。”尤里卡吮裹着他的唇,一遍遍透露着令民气动的爱语。
“我只见到你向一个牲口伸开双|腿!埃米尔・琼斯,这不是一个猎鹰团懦夫、一个男人应当受的欺侮!”
……
靳雨青心下了然,道:“又有人向你献祭了?”
湿腻的交合声响伴跟着清脆的肉|体撞击,含混的沙哑呻|吟高凹凸低地从被.操.干的青年口中流泻而出。并不如他常日说话那般的温声和语,每一声都似带着小小爪钩的倒刺,紧紧勾抓着人的心,披发着甜腻媚人的香。
每捉到一个,靳雨青便逼迫她们交出宝石并烧毁,但向父神献血的少女仍然源源不断。饮血的快|感让尤里卡上瘾,也让他刹时就能具有无穷的生命生机。哈里斯身后,留在尤里卡体内的邪灵之力愈发强大繁华,使他没法自控地巴望献血,像个深度中毒的瘾君子。
浆果筐翻打在地上,椭圆小果滚了一地,尤里卡沉下腰抱住他,呼吸粗重地摇了点头:“那是毒|品,雨青……帮帮我,我快顺从不了了……”
他悄声待了半晌,那动静也没有要结束的迹象,乃至愈演愈烈,青年赤|裸的话语换到城中的妓|女也要羞怯一番,而他却毫不知耻地纠|缠着另一个男性。赫拉斯的神采由白转青,瞠目结舌地楞在当场。
“几颗了?”酥沉的声音从下方响起,沿着尾椎骨骼响彻脑海。
“我晓得,这也是我留下的启事。哈里斯死了,可他的邪灵之力有一部分储存在尤里卡的体内。尤里卡现在的状况不太稳定,他需求血祭持续生命,但也需求戒掉血祭以根绝红教的持续传播,王国里仍然另有很多信徒通过那种邪门的绿宝石给邪灵供应信奉力,这很不悲观。”
“你也是,赫拉斯,我们都会好运的。”靳雨青笑道。尤里卡似是把每一次都当最后一次做|爱似的,凶恶难耐地捣得他双腿颤软。本就是强撑着走出来的,再站了这会儿,欢爱过后的酸楚疲累垂垂漫上四肢百骸,身后某处更是残留着光滑的异感,说完话,靳雨青倚靠着墙壁,神采有些微微发白,深深呼吸了几口复苏精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