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莫要沮丧,我们兄弟同心,必然能杀得那呼延灼屁滚尿流,我手中长枪可不惧他那甚么一天吹得天花乱坠的双鞭。他上过九州兵器榜又如何?”卢俊义昂然道。
这些后进者必定会与厥后的刘射天等撞个正着,刘射天不但不遁藏,还要狠狠地讽刺热诚他们一番。
“呼延灼……”
武大郎环顾世人,禁不住叹一口气,一脸无法。
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你们在这等着,千万不要露面,看我的。”
当初,扈三娘要辞去梁山保保长职务的动静传开后,卢俊义暗中可没少给武大郎送礼,只为求得保长一职。但是宋江送的财物更丰富,还承诺要将扈府祖宅送给他。武大郎财迷心窍,便让宋江当了保长。
一个矮矬穷起早贪黑地卖炊饼,辛辛苦苦半辈子,将挣来的钱全贡献了如来佛爷,如来念他一片心诚,当上镇长后便力排众议,破格汲引他为水浒村管帐,过渡期后,直接晋升为村长。若不是他长得太丑,恐怕副镇长都有戏。
“如果此番能报仇雪耻,归去后我就夺职宋江,让你做保长。哦不,我要叨教如来镇长,让你做副村长。”武大郎说。
武大郎大吼一声:“闭嘴,别说了!”
正值凌晨,城门还没翻开,城头两个尖兵睡眼惺忪,还在伸着懒腰。暮秋凌晨,有大雾,他们看不清城下环境。
“武村长驾到,还磨蹭甚么,快开城门!”武松大声喝道。
这正应了那句话,“岁寒知松柏,时危见臣节!”
武大郎咬牙切齿,脸孔狰狞,仰天大吼一声。他的气愤又一次被扑灭,小宇宙又被激起了。
“呼延灼,我要杀了你!”
“不好,这些没骨气的家伙要打退堂鼓!”
刘射天连宣称是,又说:“想必哥哥是到此感激呼延大人的吧!”
“兄弟同心,杀得呼延灼屁滚尿流!”世人齐声高呼,声彻寰宇。
城墙头“中山府”三个大大的刻字非常夺目。
两个尖兵探头细心了望一会,终究看清了情势,不由大吃一惊,随即消逝了。
“哥哥,那两个家伙必定去处呼延灼告发了,不如我们杀进城去!”武松说。
“方腊、田虎、王庆占有扬州,称王称霸,早就调不动了,高俅也频频与我做对,宋江这个白眼狼就不说了。我所能依托的,只要众位兄弟了!”
刘射天身负《九阳真精》神功,耳聪目明,固然隔得较远,却还是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说话。
“不成,与呼延灼争斗事小,一旦破城而入,那就是造反罪名,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!”武大郎拦住了他,又说:“我来此是向呼延灼讨回公道,公允一战,免得天下人笑我们以多欺少,趁虚而入。”
“城下何人,胆敢聒噪喧华,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话!”
武大郎属于封疆大吏级别,尖兵惹不起,但是呼延灼是镇中带领班子里的首要角色,他们更加惹不起。
要晓得这些人可都是任他吵架,毫无牢骚,最后还断念塌地跟着他卖力,他顿时感觉愧对大师啊!
秋风袭来,黄叶各处跑,卷动着尘沙,如滚滚大河,风静时,又如涛涛细浪。
跟随武大郎的人,有很多是碍于他的权势,不得已插手的,但是呼延灼的官职更高,权力更大,他们又不得不考虑。
到得武大郎跟前时,他已经泣不成声,哭得稀里哗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