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最后一小我,他是船上的大夫。阿海留了个活口,说出流利的日语,逼迫大夫筹办外科手术,取出受伤者肩膀里的弹头。大夫说没有麻药,大块头说:“没干系,快点动刀吧。”手术很胜利,弹头被取出,应当不会有传染化脓的风险。
倏忽间,捐躯崖里传来更大的巨响,一团炽热的气流,仿佛从海底喷向整座达摩山。很多岛民本能地趴在地上,颤抖着尖叫:“恶龙要来了!”
右脸上有刀疤的阿海,摸了摸壮汉的脑袋。
全部岛民向他跪下叩首,恶龙是五百年来的妖魔,而能杀死这个妖魔的赤裸少年,若不是神,便是更险恶的妖魔。
“阿海哥,你们要走了吗?”
刺客循着这份名单,走到轮船各个岗亭,将海员们顺次割喉杀死。不幸的海员们都是分离事情,无从个人抵挡,加上毫无防备,底子没有逃朝气缘。
十四岁的女人,瞻仰捐躯崖问:“秦北洋还活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