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堵的搭客中间,秦北洋挤上船舷挥手。九色也把两个爪子扒上雕栏。数百米外,萧瑟的渤海沙岸,两个少女与一个少年,一样挥手告别。
三声汽笛长鸣,轮船缓缓开出船埠,投奔入苍茫的渤海湾。
“醒来后,我就到了天国!”秦北洋第一次对着阿幽狂吼,“天国粹堂、镇墓兽大斗兽场、天国图书馆、孟婆汤、鬼面具……那是个奇异的处所!”
“最后一个题目,小皇子的棺椁――他在那里?”
“海上达摩山的灭门案,为何刺客们如此切确地把握时候?”齐远山插了一嘴,“我也想起来了!让我和北洋成了杀人怀疑犯,只因有人通风报信,流露了我们返回上海的火车钟点。而此人只能够是你,阿幽!”
他看着天津海岸线上的荒滩:“我已风俗东奔西逃的日子,天无绝人之路。”
走了一天一夜,只在中间小憩半晌。饿得不可,秦北洋跳下水去,竟捉到几条咸水鱼。没法生火,就做成生鱼片,分而食之,倒也能垫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