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顷,不由愣住了。
很明显,干系海这厮从撒完尿,到赶上丁夜等人这期间的事都给忘了。
“然后呢?撒尿就招惹上了那东西?”丁夜问。
丁夜抽出青锋刃,在中指上划了一下,用中指血在青锋刃上画着符,同时嘴里嘀咕着驱鬼咒语。
因为,他们已接受够了干系海那破车一样的碎嘴子,太想温馨一会儿了。
丁夜等人都下认识转过甚来,见干系海手持锋利的玉钗,正朝丁夜刺来,都大惊失容。
丁夜眉头微蹙,问道,“老关!你到底如何了!撒泡尿的工夫,如何就变成这副德行了!”
很快,干系海刹时不再挣扎了,闭着眼睛笔挺地站在那,像一个木偶。
鲁不平问道,“丁先生,到底是甚么?”
干系海也不回话,仍旧用力挣扎着,俄然甩开了张铭秋和顺子,再次高举着玉钗,向丁夜奔袭而来。
那鬼仍旧趴在干系海的后背上,仍旧贴着后脖颈吸吮着,并且比之前快了。
丁夜走到跟前,蹲下身子,一股子骚味儿直入鼻腔,仓猝捏住了鼻翼。
干系海见状,忍俊不由,差点笑出声来。
“你们别动!”
对于后背上趴着一只鬼,干系海没有涓滴发觉。
干系海一边干哕着,一边朝鲁不平挥了一动手,但是并没有说话,神采有些痛苦。
“黑陶罐?”丁夜一愣。
萧朵朵白了眼干系海,“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民气!如果没有丁叔,你早完了!”
丁夜见那鬼走了,也没有再去追,而是站在干系海面前,呼喊着。
干系海半信半疑,抬手缓缓朝后脖颈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