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枕上荣华：暴君的妖娆废后 > 第三百零三章 错，错，错
“余归晚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她一次次道着歉，终是她将肝火迁到了他身上，她无私到想要不那般痛苦，想要让余归晚替她分担……
莫阿九定定垂眸，灯笼衰弱亮光之下，余归晚的手那般苗条，似传来阵阵暖意普通。
“莫阿九。”余归晚蓦地唤着她的名字。
身侧，余归晚双手微颤。
余归晚不知从那边拿出两个酒坛，放在一旁的平整位子，而后慵懒倒下，翻开酒坛盖子，酒香瞬息间四溢开来。
她不知，不知余归晚爱好甚么诗词，现在方才恍然惊惧，她对他的爱好……体味的竟这般少，不似容陌……如数家珍普通。
“和它好生亲热一番吧。”余归晚嗤笑一声，“你二人但是同类，它是石头，而你，石头心肠，冷硬的完整。”
莫阿九垂眸，未曾言语，只死死咬着下唇，瞬息间，竟嗅到了血腥之味。
这一次，二人均未曾言语。
“莫阿九！”余归晚声音蓦地扬起，裹挟着肝火，他大步行至她身侧，绯衣飘飘，“是谁想到容陌便夜不能寐？是谁让你变成这般模样？是谁……让你自大到连以往的莫阿九都消逝了？又是谁，心底只要容陌一人？”
错，错，错。
二人之间，似就这般沉寂下来。
那苗条的手指，几近立即将她握紧，他攥着她，蓦地用力，下瞬已然环着她的腰身，脚尖轻点空中，人已腾空跃起，朝着天井内里飞去。
莫阿九望着男人的行动，未曾言语。
莫阿九垂眸，点头。
“……”莫阿九还是寂静着。
“……”莫阿九心口一颤，毕竟没有说话。
“可曾瞥见，你坐下这块石头？”余归晚拿着酒坛未曾望她，缓缓开口。
余归晚却蓦地抬头，大口大口吞下几口清酒，行动萧洒，可喝完，端倪之间却透着几丝苦涩，“莫阿九，这酒，好生难喝……”
“嗯。”莫阿九的声音却低了下来，还是回应。
“莫阿九，你心底，哪怕只分我半分位子，哪怕只要半分，你当真觉得我愿让容陌现身在我诞辰之宴上？你觉得，我愿见到你为旁人落泪？”
她怕……如有涓滴摆荡，眼底泪会刹时砸下。
“莫阿九愿余归晚，今后，平生幸运！”
“莫阿九愿余归晚，再也不要爱莫阿九！”
夜色，被衬的更加死寂。
“烈吗？”余归晚双目微眯，而后蓦地笑出声来，“或许吧，就像一些女子，清楚平平如常，却……竟让我那般难以忘怀。”
“红酥手，黄藤酒，满城秋色宫墙柳。
“你无需对我报歉的，莫阿九……”余归晚的声音垂垂降落，更加磁性，“莫阿九，重新至尾，你都无需对我报歉，这统统，都是我咎由自取，即便苦成这般，我还是……甘之如饴。”
很久……
“……”莫阿九却还是垂眸，寂静着。
脸颊之上，一片凉意，她却擦也未擦，还是垂眸，望着一片萧瑟空中。
“莫阿九！”余归晚却恍若未闻她的回应，接着唤着，声音比之方才，大了好多。
“坐！”余归晚拍了拍身侧的位子，抬眸望了一眼莫阿九。
莫阿九呆怔半晌，或许……醉了，甚么滋扰都不复存在了罢。
他知，她亦然。
终究，她伸手。
“莫阿九，你还未曾应我！”余归晚却再次出声，声色俱厉，“你当真这般想我的？”道完，他的神采似有惨白，眼眶微红。
“……”莫阿九寂静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这般道着，望着余归晚，声音嘶哑昏黄，泪，毕竟再无所控，刹时决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