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对他更加佩服。
世人边走边聊,正要开车回家。
就在这时,十几辆大车、小车开了过来,把方寸山他们的三辆车,给围堵了。
见他实话实说,没有吹牛逼。
李涛现在真是对方寸山,崇拜得五体投地。
那他就再也不是逃亡徒了。
方寸山这才放了蒋成业。
他盯着阿谁叼烟男:“这位大哥如何称呼?我应当没获咎过你吧?”
如果逃亡徒,也有家有业了。
蒋成业也是骑虎难下。
打斗的话,文财他们一挑一,都很勉强。
“你玩得起黑涉会吗?”
他真的去缴李秃顶的枪。
“如果枪走火了,你们都会被贴上黑涉会的标签。”
现在,方寸山用筷子,顶住蒋成业的脖颈。
方寸山一通普法说教,持枪的秃顶男,手都抖了起来。
几个马仔扑过来,要砍李涛,却被文财等人,果断打退了。
此中一人,恰是之前丢了大脸的蒋成业。
“你他丫的,放下枪!”李涛急得大呼。
直接扫码付出了饭钱,方寸山带着工友们,分开了火锅店。
“李秃顶,快把枪收起来。”
这厮吓得大呼:“李秃顶你他丫的是不是想害死我?快把枪给他!”
说完,他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雪茄,含在嘴里点上火,吸了两口。
枪是真枪,但这枪就跟核兵器一样。
“丫的,本来你们这群家伙,都是纸老虎!”
方寸山笑道:“你纠集了几十个马仔,强买强卖,企图把持南城区的汽配批发市场。你这就是把持罪了。”
砰砰砰,这帮痞子挥动钢管,砸着车子的引擎盖,嘴里号令道:“下车!都下车!”
以方寸山的力量,一拳就能把蒋成业的脖子打断。
他不是黑涩会,更不是逃亡徒。
脾气暴躁的李涛,缴了一个马仔手里的钢管,反手砸了阿谁马仔一下,骂道:“狗崽子,让你砸老子的车!”
“不敢了,我不敢了。”
方寸山等人,全都下了车。
顿了顿,他又道:“现在,你的马仔掏枪对准我的头。你这就是私藏枪支罪。”
“嗷嗷!”蒋成业疼得惨叫连连。
李涛破口痛骂:“用没枪弹的枪恐吓人,刚才却把老子吓了个半死!”
只要方寸山动用六七成的力量,就能用筷子,插穿蒋成业的脖子了。
“人到万难需放胆,我刚才也是被蒋成业阿谁瘪犊子,给逼急了。”方寸山点头苦笑。
他还来不及惨叫,就被方寸山反扭着右手。
文财他们都是浅显人,手无寸铁。
“放开我老板!”秃顶男把枪口,顶在了方寸山的太阳穴上。
然后,他夺过李涛手里的那把仿五四,掂了掂分量,下了弹夹,嗤笑道:“我说如何重量不对。本来是个空弹夹。蒋哥你丫的可真奸滑啊。用没枪弹的枪,恐吓人。这么多年,都没有穿帮。”
哪知他话音刚落,方寸山猛地抓住蒋成业的手指,大力一扭。
“笨伯,不法持枪,普通都是要判三年的。”
“兄弟,有话好好说。”蒋成业怂了。
蒋成业嘴硬道:“老子只是不想杀你,并不是不敢杀你。老子手底下的逃亡徒,并很多。只要钱给到位了,有的是逃亡徒情愿卖力。到时候你被宰了,凶手逃往外洋,谁能何如得了我?”
“滚!”方寸山一声低吼。
方寸山又用筷子,狠戳了一下蒋成业的颈动脉。
方寸山一口痰,喷在蒋成业的脸上,笑道:“你服不平?”
说完,他一巴掌拍在秃顶的脑袋上。
然后他伸手,在方寸山的脸上拍了两下:“明天我会让部下,送一批汽配到你的店里。只要你帮我卖汽配,我吃肉,必定会让你喝点汤。明白不?”
脖子是人体最脆弱、最致命的处所。